关优求助地看向姑姑。
侯美春毫无办法。
暗骂关优蠢,竟然被人留下把柄。
就不知道去个隐蔽的地方见面?
她扭开脸,态度摆明不管了。
亲侄女又如何?
不值得她去出头。
为了保住自己的富贵,她可是连亲女儿都能舍弃的。
关优可能想明白了,也可能没有想明白。总之,她没有再说什么。余海见话已经被圆上,虽然晓得内情没这么简单,但能留下表层的体面已经不错了。他顺势点头,把关优和白布德的事定下来,说找个时间两家人一起商量结婚的好日子。
关优脸色惨白如女鬼。
白家人没有见好就收,她们指着还没有完全镇定下来的白布德:“余叔叔,小德被欺负成这样,总要有个说法吧。”
余海头疼无比。
好好的宴会,怎么搞成这样。
他正想找个借口,给点好处完事。
余温一副很想帮忙解决问题的样子说:“等他清醒了问清楚怎么回事再确定责任在哪边吧。谁知道他这样,不是因为想对我表姐做什么坏事,结果自己不小心中招了呢。”
白家人倒是自信得很。
白布德虽然烂泥扶不上墙,但是用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会。
显然是被人设计了。
她们干脆要求看热闹的宾客都别走,一起见证。
余海:“……”
医生来得很快。
而白布德的情况不严重,说白了是有点幻觉出现。给他扎了几针,又输上液,他神智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看见许多人在,而且余海看他的眼神充满怒火。
白布德还以为是他和余温的好事被人撞破。
虽然和关优说的,只是几个人撞破的场面不一样,这人也太多了!但是,计划成功了就好。
他当即就对余海喊“爸爸”,一口一个你别生气,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以后会做个孝顺女婿。
余海听他这话不对,试探问:“你要我同意你娶谁?”
“余温啊。”白布德咧嘴笑着说,目光贪婪地朝余温扫过去。
别说,虽然是小地方长大的,模样真不错。
以后自己就有漂亮老婆了,白布德高兴得不行。
伸手就要去拉余温:“你站得那么远做什么?快过来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