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李巧書想著,便同意了。
店員笑瞇瞇的說了句稍等,接著便離開了。
她這才想起來,阿,忘了解釋兩人的關係不是情侶。
不過這種節日活動,好像說這個又有點太刻意?
「妳手上這個是鈎針吧?是特意來這裡邊喝茶邊鈎嗎。」
杜佑這時候也把話題給帶離,轉而問起了她的鉤針,李巧書便也跟著被帶歪了,忘記糾結這些,介紹起自己帶的小東西們。
「其實我就只是平常無聊的時候手癢,所以會帶點小東西在身邊,一邊放空一邊織。」
她拿出一個大約巴掌大的鐵盒,看著十分復古,有不少用過的痕跡。
打開來,裡頭是和她手上一樣的鉤針和一些線,以及幾個已經勾好的小東西,看著應該是花。
一朵又一朵的小花,以紅、粉、白、黃四色為主,寬不超過鐵盒,窄不小於兩指,很是可愛。
「哇,真可愛,織的好好。」
「其實也沒有織的多好,就很普通的東西,只是看起來多,自然就覺得舒服。」
不過杜佑是真覺得好看。
其實鉤針看的就是穩定度與平常心,勾的均勻與否能決定好壞。
她通常都是放空了在鉤,隨心所欲,自然就有種趣味與舒服兼具的美感。
李巧書看他有興趣,示意他可以拿起來看看,送一個給他也無妨。
想著剛剛都摸了人家的手,給一朵花不為過。
杜佑是真有興趣,拿起了一朵粉色的小花在指尖摩挲,唇邊也勾起了一個好看的笑容,是有趣的。
「這些妳平常兜隨身帶著?感覺技術很熟練,而且準備挺好的。」
「嗯,加減算是吧,平常都帶著午休的時候也會拿出來打,總是看著電腦眼睛不舒服,休息時候就盡量避免用眼過度。」
雖然說低頭看這些小東西轉轉繞繞也有些費眼,但還是比被關在發光的方框裡頭好不少。
於是,對面的男人又笑了,還特別看了看她才笑,笑完又低頭,臉頰無法忽視的鼓了鼓,回了句。
「說的對。」
注意到自己有絲毫晃眼般的分心,李巧書輕咳了一聲,試著無視那個見色忘我的自己。
怎麼這人,平凡的讓人難忘呢?
再接著,體驗的東西便送上了。
信紙、沾水筆、墨水,以及紙鎮和筆架。
李巧書自己也有寫鋼筆的習慣,而這間店用的是玻璃沾水筆,比鋼筆又再更硬了一點,反饋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