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控诉,闻者悲痛,见者落泪。
被害人永远只能忍气吞声,残害者却可以独步青云!
容栖栖施法定住病房里的每一个人,她要让苏瑞文这种人渣,承受来自地狱的怒火。
许浑的魂体连忙抽离金枕山的身体,拦住容栖栖。
“别冲动,苏舒还没出现,需要苏瑞文这条狗命。”
“滚。”
“我们好不容易查到这里,苏瑞文是个重要的筹码,不能杀。”
许浑在容栖栖面前上跳下窜,劝说她改变主意。
“再不滚,你可以和他一起死。”
闻言,许浑立刻飞到一边,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损失这一单,比起这些,他更惜命。
容栖栖的五指如莲花般绽开,狼毫毛笔赫然树立在手心上,笔尖的血珠汇聚在一点,容栖栖默念着咒语,血珠膨胀成拳头大小的血球,下一秒好像就要爆开了。
房间内的阴风越来越大,旗袍紧紧贴合容栖栖高挑的身形,红唇微挑,妖艳和正气同存。
“3”
“2”
“1”
狼毫毛笔得到主人的命令,甩动血球,血球如利剑似的撞向苏瑞文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等等——”
容栖栖粲然一笑。
鱼儿上钩了。
原本还是阴沉沉的房间,忽然变得明亮许多。
许浑顿时明白刚才全是幻像,就是为了引苏舒出来。
苏舒慢腾腾地从窗户外面挪进来,丧气地垂着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忘了我是谁?一进医院我就感受到你的气息了。”
许浑指了一下容栖栖,又指了一下苏舒,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你没和我说!”
“说出来你能把他抓住?”
深入灵魂的一问,许浑捏住自己的嘴唇,选择闭嘴。
“苏舒,你为什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