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能再次听到你的声音,真好!”
苏珊,“我也是。”
杜公平,“你应该是周一回到纽市的吧?早想给你打电话了,不过手机那时被教官没收着,所以一直没有办法。”
苏珊,“没有关系。詹姆士上警校时,也被没收了手机。只不过汤国这边,一般是下午下课时就会返还学员,不像东流球那样,一周才还给学员一次。”
杜公平,“我想你了。”
苏珊,“我也是。你还有3周就可以正式毕业了吧?”
杜公平,“是的,想想日子过得还真快,仿佛一瞬眼,3个月就快都过去了。”
苏珊,“是啊!所以一年的时光也会很快过去的。我现在东流球语的水平可是有长足的进步的,相信到明年,我就可以直接使用东流球语与你父母对话了。”
杜公平,“你真利害!”
苏珊,“那是当然。”
杜公平和苏珊这一通电话足足讲了有40多分钟,直到苏珊那里需要起床、洗漱,准备上学时,杜公平和苏珊才恋恋不舍地关闭了通话。
这时,杜公平才发现不知道不什么时候,两名派出所的巡警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边。
杜公平,“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有注意。”
巡警中的警长站了出来,“没有关系。刚才那名女病人已经醒来,我们已经问过了情况。所以不用立案,我们正准备返回派出所。看到你在这里,所以过来想要提醒一句。”
杜公平,“提醒一句?”
警长,“是的,提醒一句。”
杜公平,“好吧,您请说。”
警长,“虽然对于某些人群来说sm是一种非常不错的……活动,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为上。进行急救的医生也说了,幸亏是发现的及时,要不病人的双手、双脚都会面临截肢。所以特别来提醒一下。”
杜公平有些郁闷,看来自己一定是被这里的医生、护士和警察都认为是特殊爱好者了!但是这种事情,杜公平又无法解释。而且就算是解释了,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所以杜公平只能虚心接受别人的好意。
杜公平,“真是非常感谢您的好意。我们会注意的。不会再有下一次的。”
巡警走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杜公平一眼,然后就默默地离开了。杜公平认为这眼神应该包含着许多许多的内容,但是现在他并没有时间去进行思考。巡警刚才已经说了,露西已经醒来,他需要马上过去。
…………………………
杜公平正准备推门进入病房的时候,又一次被人拦了下来。这是一名50多岁的严肃男医生,他拦住了杜公平,用非常生气的语音和态度对杜公平进行着训斥。
这个年长的医生,“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游戏!”
杜公平立时明白,他所要说的应该是和刚才那两名巡警所说的是同一个事情。所以,杜公平立即进行了认错。
杜公平,“是的,以后我们不会再这样了。”
这个年长的医生用非常复杂的目光看了杜公平半天,看起来是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语。
医生,“我知道你们现在的那些年青人与我们这一代做派老式的家伙在许多事情上的思法和做法是不相同的。但是我认为对自己爱人认真、负责任依然应当是我们国家年青人应该继承的优秀品德。……”
医生的说法开始使杜公平变得糊涂起来,所以杜公平不得不提出自己的疑问。
杜公平,“对不起,您到底想说什么?”
医生,“我是说,你刚在用手机讲的话,我听到了一些。你用的是汤语吧?和你说话的又是一个女孩吧?一个美丽女孩因为你住在医院,几乎在面临着手脚截肢的情况下,你还有心情与另外的女孩打情骂俏。我真的是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