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士,“好吧,告诉我她的名字、通讯方式。我会去证实你的话语。”
詹姆士,“对不起,没有!”
阿莱士,“没有?我记得她应该是一个身材火暴的美丽女孩吗?对于这样的女孩,只要是男性都会想方设法搞到联系方式的。你告诉我没有?”
詹姆士,“我们只是陌生人。我没有找她要任何联系方式。”
阿莱士阴冷地看着詹姆士,詹姆士并没更改自己话语的意思,气氛立即再次僵硬起来,律师再次发言。
律师,“警督,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我想雷根警官应该可以回去工作了。”
阿莱士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拿起两人中间的录音笔,关掉了它。
阿莱士,“虽然你是警察局长的儿子,但是我们依然不遗余力地进行追查,格外严格,所以不要心存侥幸。”
詹姆士,“我正希望如此。”
阿莱士点了点头,示意詹姆士和他的律师两人可以离开。这种情况下,詹姆士当然是和自己的律师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相互亲热告别的打算和想法。
阿莱士一直目光他们离开后,才开始低头在自己的文件本上记录、整理着什么东西。
…………………………
上午,在詹姆士与他的工会律师与内保部的阿莱士友好的双方接触的同时,杜公平和马丁也在警局的法医实验室与两名负责这件壁藏干尸案的两个警探交接着相关法医实验材料。
杜公平和马丁不仅为他们提供了详细的法医实验文件,那个头骨的复原相片。杜公平还应马丁的特邀为这位干尸美女进行了一副美丽的人物头像素描。
一个美丽女人的素描画,被两个警探拿在手中。两个警探如同看两个怪物一样地看着杜公平和马丁。
两名警探中的负责人看着这幅活灵活现的素描画,“需要这样吗?”
马丁非常不乐意地问,“有什么意见?”
两个警探肯定是有意见的,因为已经有那些照片的情况下,这幅素描画本身就是一个鸡肋。他们并不需要它,而且他们拿回去的话,也会被自己领导、同事们所笑话。
杜公平也是明白他们的心中所想的,其实这幅画也是因为杜公平和马丁关于那个美人祸水的言论讨论,而被马丁逼迫着画的一幅真正的美人画,而不是那些照片中的尸体惨白头颅。正是因为这幅画,马丁完全认可了杜公平关于这是位美女的鉴别意见。当然这个时候,这些警探是一直不需要它的。
杜公平收回了这幅自己还是很用心绘制的画,并将它放入自己的包中。然后看向两个警探,仿佛在暗示:这样总可以了吧?
两个警探同时点了点头,然后一人拿着一张头部照片认真观察。
警探中的那个负责人,“是她?”
杜公平,“是的。”
这个警探,“不会搞错吧?”
杜公平,“你说呢?”
这个警探,“好吧,我们会已经电视上发布通知,希望有人能够尽快联系我们吧。”
马丁,“这么美丽的女孩,相信会有很多人有印象的。红颜祸水!”
马丁看着杜公平大笑,然后就引起了这个警探的注意。
这个警探奇怪,“什么意思?”
马丁于是开心地为他进行解释,“东方人的社会哲学观点,越是漂亮女孩的身边,越容易发生各种各样的犯罪事件。”
两个警探认真思考后,同时点头认可马丁的这个说法。
杜公平,“那个房主据说是东流球人?”
警探,“是的。”
杜公平,“他会怎么样?根据尸体的白骨化程度,这起事件应该发生5年前发生的。但是案件资料,他只是3年前才买的这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