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我在警察的法医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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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当然是因为我与警方的那个协助支援协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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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什么案子?对不起,美女。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根据协议的条款,我也是不能向外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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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你找丹尼尔问。没有问题,但是我认为,那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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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什么晚餐?难道已经到晚餐时间了?看来我是回不去了,而且今晚也很有可能要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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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注意身体?你也是。对了!有空的话,帮我看一下德兰。告诉她,叫她自己做饭、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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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我为不什么不打电话?我打了,但是没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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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好,谢谢你!”
杜公平结束完通话,返回法医实验室。这里的法医马丁正等杜公平。
这名法医其实与杜公平早已经是熟人,马丁·弗瑞曼,一个矮胖的40-50岁白种男人,最大的个人特色是,他总是一头3公分左右,永远直立的棕色头发。
马丁看了一眼他身前的钢制解剖床,在那床铺着透明塑料布的解剖床上,一个如同木乃伊般的尸体正安静地躺在那里。杜公平来到钢制解剖床的另一侧,与马丁一左一右地站在这具木乃伊两边。
杜公平,“这就是那具刚从一个墙壁中找出来的无名氏?”
马丁,“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一个在纽市发展顺利的、黄皮肤的、少种裔成功人士,在准备为他的私人小屋进行一个较深度的装修时,突然发现这个小屋其实还一直长期存在着另一位住户。”
杜公平,“他真是幸运无比!”
马丁,“是的,他现在正在接受着警察热情的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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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市这个城市的另一角,丹尼尔拿着两杯咖啡和两袋食物包,打开停在路过的车门,走了进去。将一杯咖啡和一袋食物包递了过去。
丹尼尔,“玉米卷?”
亨利,“是的。”
丹尼尔,“好吧,你的咖啡和玉米卷。”
亨利,“你还是汉堡?牛肉汉堡?”
丹尼尔,“是的,有什么意见?”
亨利,“其实你偶尔也可以改改口味,比如玉米卷。”
丹尼尔,“好吧,亨利!你吃你的玉米卷,我吃我的汉堡。我们不要再为这点事情争吵了。”
亨利,“这不是争吵,这是生活、工作的乐趣。因为我们今天晚上还要有6个小时要度过。”
丹尼尔,“该死的值班。纽市的夜间值班,警察永远不会无聊的。”
亨利,“丹尼尔,不要埋怨!因为这正是我喜欢纽市警察这个工作的地方。每天都有事情,每天都有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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