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可思议地来到杜公平、铃木砂羽和她姑妈身边,看着杜公平一脸无奈地牵着两个脖间出来的狗链。
铃木砂羽夫妻是不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地扑到了铃木砂羽的身边,三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夫妻(和语),“砂羽,我的孩子!”
受惊的铃木砂羽已经窜出两人的怀抱,跳到杜公平的身后。这使铃木砂羽夫妻大吃一惊。
夫妻,“她怎么了?”
然后又看到了铃木砂羽的姑妈,看到她仿佛木偶一样的茫然表情。
夫妻,“她怎么了?”
杜公平无奈,“这真是一言难尽!我们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再慢慢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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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房间,杜公平的身边坐满了一圈忠实的听众,杜公平的脚下爬着两名一老一少的女性。杜公平十分难受地讲完了自己的故事。
杜公平,“就是这样,她们被人做了脑部手术,而且被使了某种特殊药物。智商被限制在了7岁小孩的程度。又被人进行了专门的训练,从某种程度上,她们应该更认同自己是一只宠物犬。”
铃木砂羽母亲捂面而泣,“这不是真的。”
杜公平没有解释,该进行解释的内容,他都已经解释过。现在已经不是解释不解释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的问题。
铃木砂羽父亲来到铃木砂羽面前,想抚摸她的脸颊,却受她的抵抗。杜公平微笑地把铃木砂羽脖间连出的那个狗链递给铃木砂羽父亲。示意,只有这样她才会接受这种亲密接触。狗链接在手中,铃木砂羽父亲却楞在当场,一动不能动地看着手中的狗链,然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不断涌出。
这个房间里的情况是,不仅铃木砂羽的父母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就是铃木砂羽的三个闺蜜也接受不了杜公平带来的事实。
乔安娜愤怒站起,“杜!你追查了这么长时间,就给我们这样一结果吗!”
杜公平,“我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太晚了!”
凯萨琳,“没有办法进行治疗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
杜公平,“脑叶白质切除手术,一种切除脑前额叶外皮的连接组织的神经外科手术,也叫脑叶切断术。这是30-50年代出现的一种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脑部手术,当时被认为可以治疗包括精神分裂症、临床抑郁症、部分忧虑紊乱症、少年多动症等精神疾病。但是后来人类发现,术后病人出现精神幼稚等情况。后来被医学界列为禁忌。你们可以去查相关资料。现在的医学,对这种术后的情况无法恢复。”
杜公平说话的时候,旁边的艾西瓦娅已经使用手机,开始了相关的查询,然后失望地对凯萨琳摇了摇头。
乔安娜失望,“难道,铃以后就只能这样了?”
杜公平沉默,不再说话。其实这也表明了一种承认。
铃木砂羽父亲慢慢恢复了平静,拿起狗链,开始摸向铃木砂羽的脸。这次铃木砂羽果然不再反抗,反而像找到主人的小狗一样,不断舔食着铃木砂羽父亲的手掌。铃木砂羽父亲再次控制不住地,蹲地长哭。
“其他人怎么办?”凯萨琳看了一眼铃木砂羽,“你不是说,像铃的这种情况还有好多人?”
杜公平,“我们从疗养院救出来了43名,又从一些官员、商人那里救出了36名,加上在南加州地下基地里救出24名,一共有103名。”
凯萨琳,“这么多?”
杜公平,“拥说在那些官员、商人手中还有一批死掉的。不过,那已经另案处理。”
凯萨琳,“这些人都怎么办?”
杜公平,“政府将联合教会成立一个专门的基金会,对她们进行收容、救助。当然有亲人,愿意领养的,基金会会每年提供一笔资金。具体的方案还没有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凯萨琳,“就这样?”
杜公平点点头。
“这不公平!”凯萨琳一指铃,“她们以后的人生怎么办!”
杜公平,“政府是不会为民间组织的个体行为进行买单的!而且从某种事实上来讲,她们都是自愿投身到邪教组织之中,受邪教组织的控制,是一种自愿行为。所以不会有任何政府和部门,会承认自己的职责。凯萨琳,这就是现实,也就是实际。我也没有办法!”
凯萨琳不再说话,然后就突然捂面而泣。
乔安娜失神般走到铃木砂羽的身边,一下死死抱住四肢着地,爬在地下的铃木砂羽。
乔安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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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蒙蒙的小雨,使得整个纽市都变得悲伤起来。杜公平走出小楼,没有叫车,只是只身安静地沿着马路,静静地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小车开始一直慢慢地跟在杜公平的身后。当杜公平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