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克雄声嘶力竭,“我没有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本桥圭太,“错了!我必须这样对待你。而且早就应该这样!大夫。”
常广大夫,“是。”
本桥圭太,“这事结了后,你也该退休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常广大夫,“是。”
本桥圭太,“福泽。”
福泽克雄依然倔强、并不去理他的召唤。
本桥圭太厉声,“福泽!”
福泽克雄不耐,“什么事?”
本桥圭太,“你想好了没有!”
福泽克雄,“我是不会自杀的!也没人能叫我自杀!”
本桥圭太,“福泽,你想要干什么!”
福泽克雄,“他不是能使动警视厅吗!那就叫警视厅来查!我不怕!叫他们来查!来查啊!”
本桥圭太叹息,“福泽,你真是疯了!”
福泽克雄愤怒无比,“我没疯!做错的是他!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有什么错!就为这点事,你们叫我自杀,你们才都疯了!”
本桥圭太侧头看向旁边的常广大夫,“大夫,拜托了!”
本桥圭太站起身,用那种老人才有缓慢步伐慢慢走出了这个房间,常广大夫低头施礼。
常广大夫,“大人,请您放心。”
常广大夫回看向俯然站在那谁都不服的福泽克雄,“福泽克雄,你就不要挣扎了!”
随着常广大夫的话声,两个人影从房外走了进来,一左一右牢牢按住福泽克雄的两臂。
福泽克雄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福泽!福泽克雄!”
常广大夫来到福泽克雄的身前,叹息一声。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根注射器,慢慢注射入他的脖间。
福泽克雄开始努力挣扎、开始拼命挣扎,但是这种挣扎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慢慢地福泽克雄停了下来,脑袋无力地倒下,仿佛已经睡熟的醉汉,静静悄悄。
常广大夫,“死了吗?”
一人手摸了福泽克雄动脉一会儿,然后确认,“死了。”
常广大夫再次叹息一声,然后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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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份死亡公告书正式在帝大官网上发表。宣布:因工作过劳,该校著名学者,社学院院长福泽克雄突发脑梗,死亡于办公室。
一个月后,一伙拿着福泽克雄生前欠款书的高利贷分子冲入福泽家中,不久,福泽克雄的妻子和儿女被净身出户。然后消失不见,后来据说有人在东洲南部一个国家的红灯区中见过与她们相近的女人。
二个月之后,那名死亡科学家家人突然收到一个私人基金会的笔特殊资助。
与此同时,社学院的一些人事也开始发生变动。其中包括那名样品库管理员和实验室管理员,他们被辞退了,而且是因为道德问题被辞退。这种评语可能会造成他们今后在相当长一段时内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而且他们很快在各自的一次意外事件都神奇地丢失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也是妻离子散。
三个月后,帝大的校长常广大夫由于身体原因辞职了,同时辞职的还有那个保安部部长飞鸟渡。
这一段时间,帝大开始变成多事之秋。
但这些事情都不影响杜公平在这里认真学习的心情和决心,每天规律的跑步、练剑,每天规律的上学、看书。仿佛学校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他无关一样。只是杜公平一直申请的、属于自己的人类学实验项目已经被帝大批了下来。这可能是帝大建校以来第一列没有教授主导,只是学生自己进行主导的科学研究项目,而且还是一个刚刚入学不久的医学院大学生。虽然他在社会科学上最近刚刚登上了全球著名科学杂志《自然》的封面,但这依然不能代表他在这医学这个依靠真本事生存的地方快速开花结果。
很多人认为杜公平还不如由医学院转社学院,并继续进行他现在广被赞扬的社会科学的研究成果。但是他们都不是杜公平,杜公平并不知道杜公平想要追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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