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九如脸上波澜不惊。
程队看了江织一眼,吩咐手下弟兄:把人带走。
张文和小钟一左一右,把人扣住。
妈,江扶离上前,嘱咐了一句,什么都不要说,我会让律师过去。
骆常芳点头,路过江织时,她刻意停下来:看到我的下场了吗?织哥儿,你可要小心了,别像你妈那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才刚说完,许九如立马就大声怒斥:你胡说什么!
声东击西,不打自招,是急了吧。
骆常芳洋洋得意地笑了:我胡说?许九如,你敢说关婉苏的死跟你没关?
江织抬眸,看向许九如。
她急忙解释:织哥儿,你莫要听她挑拨离间。她说完,看着刑侦队的人,眸光一凛,还不把人带走吗?
得,家丑不让扬。
刑侦队的人把骆常芳带走了。
人一走,许九如就发话:你们都出去,织哥儿留下来。
江孝林事不关己一般,一言不发地退下了。
江扶离却没有动。
许九如呵斥:出去!
她看了江织一眼,唇角勾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慢吞吞地出去了。
许九如朝门口使了个眼色。
桂氏会意,将门关上。
屋里没有别人了,许九如坐下,神色复杂地沉吟了半晌:你二伯母怪我没有帮她把事情摆平,心里记恨我,才故意说那样的话。
江织没接话,眼底的光影缭乱。
许九如叹气:也怪我,若不是我当年容不下她,非要将她赶出去,她也不会出事,你怨我也是应该的。
他对此不置一词,态度冷冷淡淡:我回去了。
许九如也不留他,待他走远了,唤了一声:江川。
江川进屋,关上门。
阿桂,你去厨房将我的药端来。
是,老夫人。
支走了桂氏,许九如才极小声地问了一句:维宣的遗书,你烧没烧掉?
江川惊愕了一下:烧掉了。
她将信将疑。
江川郑重地重申:老夫人,我真烧掉了。
那怎么还会有人知道?
既然烧掉了,骆常芳手机里照片又是怎么回事?那分明是老三的笔迹
江川摇头,也不知晓。
许九如拂着手腕上的佛珠,思量了许久:去把离姐儿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