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想到了一首歌:我正在看着你看着你目不转睛
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她赶紧过去把窗帘拉上。
江织却把窗帘拉开,把她拉过去,亲她!
对面十五栋七楼正对周徐纺家窗户的701里,苏卿侯阴笑:不知廉耻。
狗男女。
卿侯,苏婵也在房间,把文件袋递上,这是江织的病例。
苏卿侯扯开密封用的绳子,拿出病例瞧瞧。
先天不足?
脾肺皆虚?
脏腑衰竭?
病秧子?苏卿侯眼睛毒得像野兽,江织要是病秧子,我就是病秧子他爸。他把病例上江织的头像撕下来。
撕!成!碎!渣!渣!
傍晚,江织带了周徐纺回老宅,刚好撞见薛冰雪送江维尔回来,周徐纺还在老远就听见两人说话声了。
江维尔把安全带解开:我进去了。
薛冰雪叫住她:等一下。
她坐在副驾驶,等他说完。
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维尔,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脸上的表情是很不意思但还是鼓足了勇气的那种。
你说。
他说:我有个病人。
嗯。
江维尔听着。
是女病人。说完,薛冰雪迅速瞄了她一眼,观察她的反应。
江维尔脸上还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然后呢?
她想泡我。薛冰雪怪不好意思的,耳根子有点热。
二十八了他都,跟十样,被女孩子泡了还羞涩得冒泡。
哪个妖艳贱货,这样的小纯情也下得去手!
江维尔有点不爽那个没有社会主义道德观的妖艳贱货了:她怎么泡你?
薛冰雪告状似的:她天天跑来挂我的号,还打着聊病情的幌子撩我。眼珠子一直往江维尔脸上飘,心想:吃醋了吗?还不吃醋吗?
怎么个撩法?
薛冰雪一五一十地全部坦白:她跟我说土味情话。
都什么年代了,还说土味情话。
江维尔把安全带从卡槽里拽出来,她挺用力,安全带上的金属扣啪嗒响着:什么土味情话?
她问我知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我说不知道,她说她喜欢痴痴地看着我。
好幼稚。
还没完,还有:她还问我会当凌绝顶的下一句是什么,我说是一览众山小,她说不是,是一把抱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