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涟涟,余光撇见窗外人影绰绰,平日里这个时辰丫鬟早就进来了,今天还等在外面,想也是因为这人在。
她忘记跟这人有什么仇怨了,他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却在床上折磨着她。
她现在在人家的地盘,想以后的日子好过点就要顺着人家的意,这个变态明摆着想让她痛,她也不想后面一直在床上度过。
因男人在,桌上那香炉也没有再洒让她无力的香料,她有了点力气,缓缓的抬手触到了他光裸的背脊。
他停了下来,身体一僵,神情带着丝不自然。
随后他猛地的将她手腕压制到头顶,霍的起身。
她没错过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但他反应这么大,不禁有点胆怯起来,毕竟这人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掐她,难保下一刻真的弄死她。
眼前黑影一晃,她眼睛被盖住了,一片漆黑中,听见门哐当一声响,她艰难的伸手将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是她穿的亵衣。
不过她只是想他停下来,现在目的也算达到。
下一刻,门又被打开了,是那些丫鬟们,鱼贯而入,手里端着洗漱用具。
和往常一样,她像个废人一般,躺在那里任人摆弄。
只是今日她们手里拿的东西,看来对处理女人身上的污秽很熟练。
为首丫鬟面不改色的将她身上的污秽一一擦洗,打开她双腿将她花唇外翻的下体精液轻轻拭去,然后拿出一瓶药罐给她上药。
她静静的任她们摆弄,已然没有了之前的羞耻。
处理完后,给她换上干净亵衣,抱她去了榻上,将被褥换新,一切完毕后,她又重新回到床上。
随后取出紫色小瓶,她眼熟,那里装有每天洒进那香炉让她浑身无力的香料。
她慌张抬手想制止,那丫鬟看出她的意思,仪姑娘,我们也是照命行事声音悦耳、婉转动听。
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听到女子的声音,她都不知道自己声音怎么样。
那丫鬟说完后,就要带人离去,她现在粘糊的紧,虽然擦拭了但躺在床上还是极不舒服,努力让自己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可说出的却甚为厮哑我能洗个澡吗?
那丫鬟犹豫了一下,似是拿不定主意,只留下一句你可以亲自询问主上
门关上了,留下一室黑暗,她想起那个阴晴不定的诡谲男人,直觉不想跟他多接触,可她要抓住机会,不能这样每日昏昏沉沉做人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