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的眉一皱,说道:小弟定然能去。
这是一次难得的历练机会。
沈安鼓励道:你满肚子阴谋诡计,不好生用用就可惜了。
王雱并未反驳阴谋诡计之说,他甚至都没考虑父母同意与否。
随后沈安交代了些自己对海贸的看法,商人,特别是外藩商人不可信。记住了,那是一个沙场,金钱的沙场。所谓的贸易就是互通有无,可他们更渴求大宋的货物,所以别担心他们会跑
我们暂时无法垄断海外贸易,但这是个趋势,你们此行别担心。
沈安微笑道:某这里有好东西,到时候送过去,保证让那些商人发狂抢购。
陈昂点头,但心中却不在意这个。
再好的东西也不管用啊!
三十万贯的差额要怎么弄出来?
量大,压榨外藩商人的利润。
随后两人就各自告辞去准备。
陈昂是踌躇满志,王雱却有些惆怅。
他缓缓走到甜水巷的那家小店外。
咦!今日你来晚了。
左珍最近的生意不错,所以心情大好,见他惆怅,就取笑道:可是要成亲了吗?
王雱的年纪是该成亲了,可他却摇头道:要出远门。
他瞟了左珍一眼,见她的眉间并无负面情绪,心情就低落了下去。
你在乎谁,就希望她也能在乎你。
王雱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于是他的心情就越发的沉郁了。
去哪里?多久回来?
左珍见来了个老顾客,就笑着准备打招呼,可那人却只是路过,没搭理她。
哎!
她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王雱突然说道:听说那些港口好做生意,你若是去,能挣许多钱。
港口?
妇人不解的看着他。
王雱笑道:就是海边,能停许多船的地方。那些外藩商人云集,好多钱和货物,还有好些人
左珍摇头道:不去,我喜欢汴梁,我官人也不会许我去。
是啊!你的官人
王雱微微点头,说道:如此某走了。
左珍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保重。
好。
一句保重让王雱的嘴角微微上翘,脚步都轻快几分,可随即又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越在乎谁,就越想装作不在乎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