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些激动,又有些哽咽,道,“表姐,是我!你终于来了!”
薛丽丽道,“你在哪里?”
警车已经驶了过去。
我道,“在你们的后面!”
前面的警车停住了,一个脑袋伸出来。
是薛丽丽。
我大声的喊道,“薛姐,我们在这儿!”
接着另一个脑袋伸了出来,是贝洪武。
贝芙蓉忽然放声的哭了,“呜呜——,呜呜——”
薛丽丽指挥车子掉头,前面的两辆车继续前进,去了成华修理厂。
我想那些绑匪一个都跑不掉了。
车子开回来,薛丽丽和贝洪武都下了车。
贝芙蓉将我一推,扑进了父亲的怀里,更加尽情的释放委屈和害怕了。
薛丽丽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道,“小伙子,不错啊。那些歹徒都怎么样了?”
我道,“有一个被我们打晕了关在卫生间里,有两个被打倒在房间里,还有一个在下面一楼的修理间。我不知道下手过重了没有。你叫他们赶快救治一下。千万不要出什么人命了?”
薛丽丽对着对讲机指挥了一下,道,“放心吧,就算是你出手过重了,那也是迫于形势。不会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不禁心里放宽了不少。
可是一阵杂音,薛丽丽的对讲机又响了起来,“队长队长,绑匪已经全部不见。”
“什么?”我大惊。
薛丽丽也大惊,道,“怎么回事?”
对讲机里面道,“这里留下了不少痕迹,估计是歹徒自行离开了。”
薛丽丽道,“走,现场看看去!”
我们又回到了现场,可是除了棒球棍和地上的打斗痕迹,人已经全都不见了。
我们又到了一楼的修车间,地上还有胖子身上的一滩血。而且拖了很长。
直到院子外面的空地。
薛丽丽道,“不对,这里有车子的轮子痕迹,别破坏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道,“那辆破三轮车。”
薛丽丽道,“什么样子?车牌?”
我努力的回忆了一下道,“没有车牌,但是开车的是一个带着遮阳帽的年轻人。我还觉得有些熟悉呢。”
薛丽丽道,“那应该走不远,赶快追。”
我们又上车往回开。
去找那辆破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