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时被拆穿的风险里。
御影玲王说,“我和你说过的,我也去医院问过,的确是被人带走了,这几天我在德国没有得到他的消息。”
“他家里的人并不喜欢我们,更不可能让我们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否则我也不可能三年没见他一面。”御影玲王轻轻地叹了口气,“凪,你不相信我。”
凪诚士郎没再说话。
而这个时候,御影玲王的手机响了,是家里的佣人。
“少爷,月见少爷的姐姐来了。”佣人说,“但是他们关了书房的门,我并不能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旁边的凪诚士郎若有所觉的转过头来。
御影玲王神色不变,垂下眼,“让他们谈,不用打扰。”
随意交代了两句,他挂了电话,看向凪诚士郎,“我还有事,必须先走了。”
凪诚士郎看着御影玲王站起来,没说话,等着御影玲王上了车,凪诚士郎才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他还在骗你对吗? ]
凪诚士郎按灭了手机,很多时候,他并不愿意去怀疑御影玲王,因为他一直觉得他们是朋友,即便是曾经因为小雾吵过,他们是朋友。
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并非如此。
……
御影玲王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月见雾蜷成一团坐在沙发的一角,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开灯,月见雾抱着膝盖,只有手机屏幕透露出一点光来。
听见开门声,月见雾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御影玲王。
御影玲王靠近月见雾,问,“在做什么?”
手机里的解说声让御影玲王一顿,“在看足球比赛?”
月见雾轻轻点了点头。
松绿色的发在屏幕上晃动,御影玲王伸出手按灭了手机,微微俯身亲了亲月见雾的脸颊,他说,“你在想他们吗?”
月见雾轻声说,“我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御影玲王没有问月见雾什么奇怪,他说,“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让人联系了心理医生,明天开始他会上门。”
月见雾点了下头,他的下巴抵在膝盖上,有些疲倦的,“玲王,困了。”
这两天总是觉得累得厉害,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会这样觉得。
御影玲王就着这个姿势把月见雾抱在怀里,用一种抱小孩的姿势,他的手轻轻地抚着月见雾的后背,“那就休息吧。”
月见雾搂住御影玲王,眼睛努力的眨了眨,他说,“玲王,我是不是也该去读书啊?”
御影玲王一顿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三年没有和外界有什么接触。”月见雾喃喃着,“姐姐说学校是最快能让我融入进去的地方,更何况我也不能一直待在屋子里……”
“如果你想去的话当然没有问题。”御影玲王说,“只是去外面会见到许多人,现在你不太适合和那些人交流。”
月见雾咬了一下唇,他撑着御影玲王的肩,垂眸看着御影玲王。
“怎么了?”
“你带我去吧。”月见雾说,“你明天不是要去学校吗?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御影玲王眸光闪动,他轻笑一声,“如果你能起来的话当然没问题,不过先说好,如果跟我一块去的话,你必须要时时刻刻跟着我。”
月见雾答应得很快。
“如果不适应的话我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