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小姑娘,我是在问你,你们也是这样花钱如流水吗?”
“对啊,我们老板很有钱很有钱的,你不是嫌弃我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么,我之所以会这么样的花钱,我就是跟着她学的。”
……
一晃神,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之后。
彼此两个人,一老一少,身在异国他乡,似是慢慢地,也似是快快地熟悉了起来,融洽了起来。
郭一凡会给郑老头儿主动地讲,欧洲的历史,欧洲的天气,欧洲的风土人情,欧洲的艺术市场。
另外,还有欧洲的各种趣事儿。
郑老头也会给郭一凡主动地讲,自己的见解与见闻,自己的事情,自己学生们的事情,自己人脉关系方面的事情。
亦也会给郭一凡主动地讲,绘画与瓷器方面各种各样专业的知识,由此再延伸出去,他那作为一位老教授渊博的才能与才学。
也另外,还会教郭一凡下着各种各样的棋。
每次下完之后,郑老头儿亦还会调侃郭一凡那么几句:“你这也算是我的半个学生了,你往后对我说话客气点儿。
回到了国内,我也才好对别人提起来你。
老师提携学生么,理所当然。”
……
从阳历的三月,到阳历的四月,再到将近阳历的五月。
整整二十多天的时间过去了,郭一凡每天赶在国内的晚上,卡好时间节点,都会给楚静一打上那么一通国际长途。
絮絮叨叨地在电话里面对她诉说着,自己和郑老头儿前一天所经历过的各种事情,以及接下来的各种行程。
说来说去,终似频繁地说到了英国,还有移民到英国的那一位青青。
“静一,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过来呀?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烦死了,也都快要难受死了。
你怎么…,还不过来见我呀?”
……
这话说得,总是这么样的直白和直接。
楚静一似是还能够怎么办呢?那就只能够天天晚上的哄呀。
明着哄,暗着哄。
就那么样地,哄了人家郭一凡二十多天。
“一凡,乖,你别在那儿给我耍小孩子的脾气了,你最多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能够见到我了。”
一个多星期?
“真的?”
“真的,我可以睡觉了吗?”
“好吧,那你一定要把你自己给睡得饱饱的,你也别忘记了,你答应过的事儿,我一见到你,我就要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