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洲也没回答,因为那个时候他估计人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柏洲今天的表现男人是满意了还是没满意。
说他不满意吧,他还是放了柏洲一马,没让他的小屁股遭殃。
说他满意吧,他又把人关在卧室折腾到了天黑,柏洲白皙的肌肤如今满是暧昧的红痕,从头到脚。
尤其腿根更甚,红的像是要滴血。
柔软的大床上,几乎是男人每喘一声,少年蒸的发粉的肌肤就要抖一下,纤细的胳膊挡住半边脸,只留下一双含着水光的眸子。
喘什么喘?!有什么好喘的?!没完没了的!
柏洲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和男人发出一样不堪入耳的声音。
可若有若无的像小猫似的哼唧声,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洲洲老公好厉害。”
男人低哑着声音,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闭,闭嘴!”
少年腰窝和下半身的交界处,那刻小小的红痣被男人反复流连疼爱,越发鲜艳起来。
真是生活不易,洲洲卖艺。
又是熟悉的浴室。
柏洲窝在
浴缸里,严重怀疑自己卧室里坏掉的浴室就是被池书翊弄坏的。
这男人的心机,真是恐怖如斯。
还不知道自己做的坏事已经被发现了的男人还悠闲的靠在洗手台刷牙,一脸的魇足。
柏洲接着在水里画圈,诅咒池书翊早。泄。
被诅咒的男人漱了口又凑过来去亲柏洲,然后就被柏洲嫌弃的赶了出去。
被赶出了浴室也赶不走男人此刻愉悦的心情,池书翊贤惠的为两人收拾残局。
柏洲泡在浴缸里,身子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尽管这样,他还是“身残志坚”的惦念着自己还未完成的任务。
从浴室出来后主动提出想去池书翊的书房看看。
池书翊虽然疑惑,但还是把人抱了过去。
柏洲像是大王巡山一样,在池书翊的书房里巡视了个便。
男人看少年这副认真的模样,好笑的亲了亲少年的脸颊道:“放心吧,我身心都是你的,尤其是身体,都留着当嫁妆等新婚夜洲洲亲自来拿。”
柏洲没理会他,从男人的书桌上随便抽出一个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