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闹得这么疯,床单房间都换了好几轮。
好可怕,段可身体又应激似的轻颤了下。
过于饱胀的肚子又让他有点想吐了,但他还是惦记着秦淮的身体,仰着小脸问,“哥哥,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哪里难受吗?或者头晕。”
段可问的这个问题,他之前也问过。
但……他偏了偏自己琥珀色的眸子,不敢直视秦淮。段可现在有种难言的心虚,因为自己真的做了坏事。
开头的两天里,他本能地吃不饱,怎么都不满足。
所以他不能控制地对秦淮……用了一点不那么伤身体的媚术。
段可不知道秦淮有没有察觉,因为他用过媚术之后,本就强势的秦淮明显更疯了,几乎到了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反抗意识的地步,透露出一点都要不悦。
段可不讨厌秦淮在这方面的强势,相反他很喜欢。所以才会在偷偷用了第一次之后……又有第二次第三次。
秦淮会察觉吗?
如果哥哥知道了,肯定会觉得他是一只利用人类的坏蛋魅魔吧?
段可装作随口一问,身后毛茸茸的尾巴却不安地拍打着床。
“没有不舒服。”秦淮抱着段可,亲了他一下,“很舒服,我很喜欢,也没有累。”
段可暗暗观察着秦淮。他的饲主确实没有什么身体不适的样子,只隐隐散发着餍足又克制的气息,比平时稍微散漫那么一点。
段可心下微微一动,把尾巴搭在秦淮的后颈上,扒拉两下。
“哥哥低头。”
秦淮想到自己后颈上一直都有的旧伤,沉沉笑了下,没说什么,只是配合地俯身。
段可伸出白皙柔软的手,轻轻抚了下秦淮的后颈,看清了上面的伤。
是很久之前咬的,颜色很淡了,但是当时咬得很深,摸上去有明显的凹凸不平。
……他们的身体能有这种契合度,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标记了,灵和肉都达到了彼此唯一的境地。
原来这个标记……真的是自己咬的啊。
那又是为什么忘记了呢?是失忆了还是单纯地不记得了?
段可垂眼,揉着秦淮脖子上的那个标记,心情有点复杂,在心里盘点自己的罪证。
作为魅魔却假装是小猫来求收养、偷偷对秦淮用媚术,还曾经始乱终弃……
他也太坏了。
他现在是大人了,不可以这么没担当。段可想,以后一定要对秦淮负责才行,总要找个机会和他坦白的。
段可慢慢松开秦淮的后颈,在伤痕上轻轻吻了一下。他躺倒在了床上,浅金色的卷发散开,在邀请秦淮和他一起躺。
秦淮坐着垂眼看他,眸子里是隐忍又晦暗的情绪。
“不咬么?”秦淮淡淡道,“我很自愿……段可。”
……其实很想咬。五天里他意识不清,又被秦淮压着,一口都没咬到,尖牙都不满地发着酸。
但段可摇了摇头,呐呐道:“不来了……我现在撑得有点想吐哎。我们还是休息吧哥哥,下次再说。”
要真咬了,他肯定忍不住。后脖颈的血实在太香了,喝一口他就又要发。
段可抱着被子,用尾巴锤了锤秦淮的枕头,示意他躺下陪自己睡觉。
秦淮配合地躺下了,没什么比段可的意愿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