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反扣手机,下巴懒洋洋地搁在交迭的手背上,俏皮又娇媚,
“对啊~你也是嘛。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吧?”
她翕动鼻翼,明亮的甜涩,旋即被药感醇厚、带有蜂蜜般微甜气息的藏红花所笼罩,
“aethelred的nectari,不像你的品味。”
沉翊然闻言莞尔。
“小狗鼻子。”
她眸光闪烁,似乎眼前人的影子和某个朦胧记忆重迭。
“她也很会闻香水味。”
冰川的味道混杂少女的笑在烛光里摇摆,温穗把食物优雅地塞进嘴巴里,缓慢地咀嚼着,探究道
“怎么分开了?这几天见到她了?”
沉翊然抿口酒。
“嗯哼,道不同。——算是见到了,祝我生日快乐。”
“你的礼物我准备了哦。——香水是她的礼物?”
温穗见对方微微颔首,倒不是很诧异,沉翊然有点强势的大女子主义,连分开的理由都充斥着说教的意味。
“她人现在在哪?”
“南极洲。”
“?”
温穗捡起纸巾,浅浅地沾沾嘴角,这还真挑起她的好奇心,
“南极洲?在南极干什么?”
“给企鹅织毛衣。”
“……”
温穗擦拭嘴角的动作停滞,瞳孔扩张,然后流光开始浮动,笑意如春水般盈盈潋滟,几乎要溢出眼眶,睫羽轻颤地还是将那动人的晶莹悄然锁在眸中。
“这很好笑吗?”
沉翊然因为提及过去的人有点疲惫,但是温穗的笑又可人得叫她不自觉宠溺。
“不好笑。”
温穗立刻挺直身体,佯装严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沉翊然没提及温颜败兴,反正横竖都是要面对的,没必要浪费今晚的时光。
她肏弄着温穗,少女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在枕边,乖巧的呻吟和颤栗奇异地安抚着她,让她平静,她在迷乱中俯身,将轻柔的吻印在对方的额头。
她自己也不甚明了,这个吻究竟吻得是谁,是温穗,还是永不凋零的向日葵。
“啊~”
假体在阴道里抽插,连带出白色的沫,但是好像也不止她一个人心不在焉,温穗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好像是在看两人的连接处,可是又好像落在遥远的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