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子武修一脸忿忿不平的模样,张唯有些惊讶,不知道朱盈川为何如此气愤。
好像大曜王朝是她家似的,现在因为家里人做了些脸上无光的事,所以暴跳如雷。
当张唯把自己听来的事情说出来,朱盈川更是恨不得马上去衙门暴打知县。
到了第二天。
张唯带着朱盈川,杨母一道来到甘泉县衙门。
他上前击鼓,很快衙门升堂。
等了片刻,一个肥胖如球,穿着知县官袍的身影才来到堂上。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杨母便跪了下去,按照张唯教她的说辞,开口道。
“民妇杨氏,前来为儿子杨彦讨要丧费。”
胖知县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这事。
旁边的县丞一阵耳语,他才恍然大悟。
跟着一拍桌子大声道。
“大胆,杨彦的丧费,早在前几天,便由差役送去你家,你还讨要什么!”
杨母抬起头哭诉道:“大人,我儿丧费,本应纹银五十两。”
“然而官人只给了我十文钱,大人,这相差得也太远了吧?”
胖知县怒道:“你的意思是,大人我拿了你的丧费罗?”
这个问题,杨母不敢回答,只能求助地望向张唯。
张唯沉声道:“拿与没拿,大人心里清楚。”
胖知县这才注意到张唯:“你又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张唯淡然道:“我与杨彦相识,本人有功名在身,自可不跪。”
“闲话休提。”
“这是丧费牌票,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五十两白银,还有你甘泉县的印章,别告诉我,你这个当官的不知道这件事!”
他拿出从清卫署司房取来的牌票,向胖知县展示。
胖知县脸上的肥肉一颤,指着那张牌票:“拿过来我瞧瞧。”
转眼,牌票到了知县眼前。
看到果是官家牌票,还有他甘泉县的印章,知县顿时脸如土色。
便如说书先生所言,这胖子买官花了不少钱,所以一上任就四处敛财。
前几天清卫署的丧费支取官文过来,这胖子刚上任没多久,也不了解踏夜司是个什么机构,只让人打听了下,知道杨彦在米县那边当差。
家中只有两家破屋,老母一位,以及兄弟姐妹若干。
无权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