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摇摇头,说道:“赵敬德死了,赵文崧率领一众门客暴动,已经依法斩杀。”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说完,三人上马,扬长而去。
周孝先愣在当场。
赵敬德死了?
这。。。。。。。。。。
他原本想,清卫署上门,赵老头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乖乖跟着张唯走。
却没想到,赵老头竟然死了。
赵文崧还敢暴动?
这是赶着替自己家断后啊!
这时他听到捕头的惊呼,周孝先回头一看,差点没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门后的校场里,尸横遍地。
有的被烧成焦炭,有的四分五裂,有的被拦腰斩断,死状无一相同。
鲜血横流,肉糜四落。
活似一座屠宰场。
这时,赵府中响起了女眷的尖叫和哭泣声。
周孝先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哒哒哒。。。。。。
马蹄声在街道上响起。
张唯三人的马跑得不快,一路小跑返回清卫署。
路上,朱盈川一脸愤慨地说道。
“这姓赵的为何对朝廷如此不满?”
“没错,朝政到地方是有些延迟,甚至被扭曲。”
“可朝廷也在设法解决这些问题,就拿最近的开仓放粮来说,就是朝廷努力的结果。”
“他们就看不到这些吗?”
张唯轻声道:“他们不是看不到,而是看得更深,看得更远。”
“开仓放粮,对他们来说,是治标不治本。”
“他们要的是治本之法。”
“只不过,时代的洪流,又岂是一两个人所能够左右得了?”
“赵敬德,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