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朝廷命官,只要他跟白教有关,就得接受审讯!”
“再者,赵先生现在只是有嫌疑,具体如何,查过便知。”
赵文崧还想说什么,却被赵敬德阻止。
老儒微笑道:“去清卫署之前,我能否和张大人单独聊几句?”
张唯眉毛一扬,接着翻身下马:“赵先生,请。”
老儒转过身道:“你们在这待着,没我的命令,不准接近书房半步。”
他又看向自己的儿子:“文崧,你也是。”
赵文崧不放心地看了张唯一眼:“爹,还是让我陪你吧。”
赵敬德哈哈一笑:“张大人如果想对我做什么,别说只有一个你,哪怕十个,你也阻止不了。”
“你就留下来吧,别让人小看了咱们赵家。”
说完。
老儒抬起手:“张大人,请。”
片刻之后。
张唯跟着老人来到书房,一进来,就闻到墨香。
却是书案上,有笔墨未干。
“张大人,你看看我这字写得如何?”赵敬德微笑道。
张唯上前,看向书案上宣纸,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这四个字,铁笔银勾,龙飞凤舞。
书法是极好的。
就是这字,有些刺眼。
那四个字是:均田免赋!
老头,你这思想有点危险啊。
赵敬德语带双关道:“大人,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
我看你想找死!
这种东西是可以随便写的吗?
这妥妥的造反证据啊!
张唯瞥了老儒一眼:“赵先生,光是这四个字,无需戒子指认,就足够让你下诏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