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们的!”我悲愤地大吼道,声音尖锐而决绝,打破了这个家庭维系多年的虚伪平静,“你们有今天,都是你们活该!是叶婉清这个贱女人害了何家,不是我!”
“你给我闭嘴!”何光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指着我,声音如同雷霆一般,“你这个孽女!竟然敢这么跟你妈说话!要不是我们何家,你以为你现在能过着这种光鲜亮丽的生活吗!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悲凉和愤怒。
我不再奢望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丝一毫的爱,我只想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响起,划破了这压抑的氛围。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管家战战兢兢地打开了大门,几名身穿制服、神情严肃的政府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锐利,扫视着客厅里的每一个人。
“请问哪位是何光先生,哪位是叶婉清女士?”其中一位领头的官员面无表情地问道,声音冰冷而公事公办。
何光和叶婉清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脸色如同死灰。
他们再也无法伪装,再也无法逃避,他们的罪行,终于要被公之于众了。
“我们是。”何光的声音干涩而沙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这两个字。
“根据调查,何光先生、叶婉清女士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请配合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官员出示了搜查令和逮捕令,语气不容置疑。
我看着他们彻底崩溃,他们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了地上。
何光声嘶力竭地辩解着,试图为自己开脱罪责,而叶婉清则哭喊着,哀求着,想要逃避即将到来的惩罚。
他们的样子,狼狈不堪,丑态百出,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当何光和叶婉清被押着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早已等候在外的众多记者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瞬间围了上来,闪光灯如同暴雨般闪烁,快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记录着这对昔日风光无限的夫妇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
“何董事长,请问您对政府的调查有什么看法?”
“叶女士,请问您是否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
“何氏集团的未来将会如何?”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提问着,话筒几乎要怼到他们脸上。
何光被刺眼的闪光灯晃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气急败坏地对着记者们骂骂咧咧,试图阻止他们靠近,而叶婉清则用手捂着脸,哭泣着,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我站在别墅门口,冷冷地看着被记者包围、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何光和叶婉清,我的脸上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复仇的快感在心底缓缓升腾。
看着他们被警车带走,消失在夜色之中,我缓缓地收回了目光。
我转过身,走进空荡荡的豪宅,脚步显得有些沉重。曾经喧嚣奢华的客厅,此刻只剩下一片狼藉和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冷的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如同我此刻冰冷的心。
“活该。”我对着空旷的客厅,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讥讽和解恨。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远处城市里依旧闪烁的灯火,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依旧有些红肿的脸颊,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刘综……”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我们之间,似乎还有着某种未了的联系,某种更加深沉的纠葛。
夜风吹过,吹动了我额前的发丝。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了黑暗深处的豪宅,我的身影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有些孤寂,却也带着一种浴火重生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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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综视觉):
海风,带着春日特有的湿润与清新,拂过我的脸颊,将我额前的发丝轻轻吹起。
我站在游艇的甲板上,手中握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杯中的冰块随着游艇的轻微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我望着眼前这片浩瀚无垠的蓝色,海天相接处,是一抹温柔的淡金。
海浪此起彼伏,拍打着船身,发出有节奏的轰鸣,如同大地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