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名已久的谭公谭婆,在陆压手上都走不下一招,再没人敢为徐冲霄出头。
陆压满意的点点头,这世道就是如此。
你谦逊有礼,别人觉得你柔弱可欺。
你野蛮霸道,别人反而会尊敬敬畏。
这时候有丐帮弟子大着胆子问道。
“陆少侠,那昨夜的事,还讲不讲了?”
有一个带头,便有更多人跟风。
“是啊,继续讲吧!”
“那一炷香,徐长老都做了什么,他嘴上可没伤啊!”
“定然是春风一度啊!”
“一炷香也能春风一度?”
“别小看一炷香,一炷香春风几度的都有!”
陆压双手微微下压,杏子林立刻安静了下来。
“既然大家这么想听,那我就继续讲下去!
昨夜徐长老是第二个到的,他一眼就看出白世镜长老手中的亵衣是马夫人的!
说来也奇怪,女子的亵衣大同小异。
徐长老又是怎么一眼就能辨别出来呢?”
陆压拉长了尾音,故意等待众人回答。
“是不是马夫人天赋异禀,这亵衣特别的大?”
“胡说,马夫人不就站在那里,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要知道险峻奇景从外面看来也是平平无奇!”
“会不会是徐长老帮马夫人买的亵衣?”
这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很有可能!做长辈的,送晚辈件衣服怎么了!”
“我连自己婆娘的亵衣都记不得,徐长老怕不是看了几百次噢!”
“那是你记性差,我都记的你婆娘最爱穿那件红色刺着鸳鸯的……”
“我尼玛……”
徐冲霄老脸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八十七岁高龄,被数百人当面调侃,也没什么脸活下去了。
反观另一位当事人康敏,她一脸深沉,无惊无喜,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待众人消停下来后,陆压继续讲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