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南低笑。
“要脸做什么?”
“要你就够了。”
“你不是腿酸?给你揉揉。”
他面不改色,语气理所当然得像在谈论天气。
“不是你说,教学强度太大,承受不住?”
苏软被他噎住,耳根又烧起来。
“那是在床上!不是在斋堂!沈聿还在呢!”
“所以,他走了,就可以?”
晏听南侧过脸,目光扫过她因羞恼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鹅黄旗袍的立领严丝合缝,遮住了他昨夜的所有墨宝。
“遮得再严实,也改不了事实。”
“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软软。”
他叫她的名字,像在齿间碾磨过一遍
“我不喜欢别人惦记你。”
“更不喜欢,有人当着我的面约你。”
苏软心头一跳,被他这直白的占有欲撞得呼吸微窒。
昨夜情动的画面不受控地撞进脑海。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厮磨低喘喊她软软。
只是此刻,他眼底没了迷乱,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像在宣告所有权。
苏软迎上他的目光,挑衅地笑了笑。
“晏总这是怕我被川西的星空拐跑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腿软成这样,还爬什么山?看什么星空?”
“沈聿的川西环线,你爬得动?”
“晏听南!”
苏软被他的调侃激得又羞又恼。
她深吸一口气,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脚尖在桌下找到目标,用尽力气,狠狠踩了下去。
细高跟的鞋跟,碾上他脚背。
力道又狠又刁钻。
晏听南端着茶杯的手一顿。
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