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从NebUla那晚开始,你就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玩失踪,拉黑我,转头就爬到我爸眼皮子底下,现在又费尽心机往他身边凑。”
他逼近一步,眼底猩红,带着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
“NebUla那晚的厉董,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让你爽得连我电话都敢挂?”
“怎么,他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了?”
“转头就盯上更大的猎物,迫不及待想攀附我养父了?”
“苏软,为了往上爬,你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晏昀野那句厉总砸过来时,苏软愣了愣。
厉总?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
原来晏听南是这么打发他的?
她差点笑出声。
鼻腔里溢出一声讥笑。
“真没用,查都查不到点子上。”
“揪着个莫须有的厉董狂吠,除了证明你无能狂怒,还能证明什么?”
她甚至都懒得解释。
晏昀野被她的话戳得怒火中烧,那点强撑的倨傲裂开缝隙。
一股股混杂着不甘和被背叛的狂怒猛地冲上头顶。
这半个月来积压的情绪彻底决堤。
“怎么?觉得攀上养父,就能彻底把我踩在脚下,证明你的价值了?”
“还是你觉得,爬上我养父的床,就能一步登天,彻底洗刷掉你在我这里当舔狗的污点了?”
他冷笑,眼底全是轻蔑。
“我养父是什么人?”
“他眼里容得下你这种处心积虑心机深沉的货色?”
“这辈子见过多少像你这样削尖脑袋往上爬的女人?”
“你那些手段,在他眼里,不过是不入流的笑话!”
“苏软,晏家的门楣,你这辈子都配不上。”
“晏听南?”
“呵。”
“他能看得上你这种这种别人嚼烂了吐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