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刺耳,像是生锈的织针在粗布上反复摩擦。"看看你们这些废物
——"
话音未落,他脚下突然传来剧烈的束缚感。原来是经纬梭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那些看似普通的丝线此刻化作坚韧的锁链,将他牢牢困住。
经纬梭的梭尖缠住了他的脚踝。
梭身带着千丝万缕的灵丝,织出他体内的恶念纹路。
退休织针
"嗖"
地飞出,针尖抵住他咽喉。"老梭鬼!当年在织坊镇,你赊了老朽三尺灵丝还没还。现在倒当起了魔修?"
织针的针尖渗出微光,映出他惊恐的瞳孔。
首领的铠甲
"哗啦"
裂开。
露出里面穿着织锦围裙的老者,腰间木牌
"织坊镇坊主"
还沾着灵丝。
"我。。。
我是被黑市主人威胁!"
他颤抖着扯下头盔。"他说不改造纺织灵器,就曝光老朽用织针给孙子织毛衣的秘密。。。你知道的,大老爷们用织针,说出去多没面子。。。"
他的围裙口袋里掉出半只织到一半的毛线鞋。
小芽的樱花纹轻轻贴上他胸前的梭尖碎片。
《织锦谣》的金光骤然绽放:"一梭一经纬,织尽世间恶"。齿轮咒印被烫得吱吱冒白烟,化作细小的灵丝飘落。
退休纺织灵器们彻底苏醒。
纺车重新转动,开始纺起雪白的灵丝。
织针回到老者手中,针尖亮起柔和的光,再无半点凶意。
老锅的漏勺被孩子们捡起,漏孔里的灵丝成了最好的玩具。
战斗结束后。
织坊镇的退休纺织灵器们围上来。
经纬梭的梭尖轻轻碰了碰小芽的鼻尖。
"丫头,用你的聚灵阵给老朽的梭身刻上樱花纹吧。"
"以后织灵丝时能多带点花香,灵丝肯定更甜。"
它的梭身蹭了蹭小芽的手心。
纺车转着缺齿的木轮,哼起了轻快的调子。织针们排着队,等着小芽在针尖刻上小小的樱花。
返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