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几名沙国兵跳上的华国“拉哈辫”后,沙国炮艇就朝着这边开了过来。
这炮艇不算大,长不到十五米,宽也就在三米左右,靠一台双气缸卧式蒸汽机提供动力,尽管航速不到8节,但也要比普通“拉哈辫”要快上一倍。
一名大鼻子军官背着手立于船头,在他脚旁是一挺随时准备射击的马克沁重机枪,当与杜玉霖的船拉近到一定距离时,枪口便毫不留情地转向了他们。
赵老桅把手转到后面狠狠地摆了摆,示意众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然后深深鞠躬并用沙语喊道。
“别开枪啊,都是自己人,库尔巴托夫队长可是我的好朋友啊。”
沙国军官一脸冷漠,在听到赵老桅提到了自己的同事后,这才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认识瓦西里?”
“对啊,我们认识快六年了。”
“嗯,他确实是六年前才从旅顺调过来的。”
也许是信了赵老桅的话,军官用脚清点了几下甲板,马克沁的枪口随之转向了江面。
“本来要杀掉你们的,但既然是瓦西里的朋友,把货留下来,走吧。”
“这。。。。。。还请长官通融啊,要是把东西都拿走,我们这两船人可就都没法活了。”
军官听完这话他笑了,后来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好像这些人拿自己的命说事是个很可笑的说法似的。
笑声还没停歇,那边的“拉哈辫”船上就出现了新情况,只见一沙国兵从船后的大箱子里薅出个女人来,而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几岁大的孩子。
这名沙国兵狂笑着,抻脖子就要去亲那女人的嘴,却被从另一个箱子里冲出的老太太撞了下腰,只是老太太力气太小了,不但没有撞动大鼻子,反而把自己反弹地跌倒在地。
可这惹怒了沙国兵,他弯腰左手拽住老太太头发,右手里的刺刀顺势就扎进了她的脖子,血喷地到处都是,老人家就这样倒地身亡了。
女人哭着喊了声“娘啊”,便也朝着那沙国兵猛扑过去,可刚到半路就改变了方向,趁其所有人不注意抱着孩子就跳入了冰冷的江水之中。
杜玉霖眼中冒出怒火,两把驳壳枪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手上。
那名沙国军官还正笑着跟赵老桅掰扯呢,却猛地发现那边年轻人双手举起,黑乎乎的枪管指向了自己,他下意识地要掏腰间手枪,可哪里还来得及?
啪啪啪啪啪。。。。。。
双枪同时开始射击,子弹从那沙国军官的眼睛、鼻子、脖子、胸口、小腹多处射入身体,几秒钟内就被打中了十几枪成了个血葫芦,都这样了还活个什么劲?尸体直直掉到江水中,随即周围的水面被染红了一片。
而就在杜玉霖开枪的同时,徐子江和刘满金也掏出了枪,开始对炮艇上的其他士兵进行无差别攻击。那个负责马克沁的机枪手自然是最优先集火的目标,还没来的把枪口转回来就被打成了筛子,然后被干死的就是另两名士兵和负责开船的火夫了。
杜玉霖飞身一跃,轻松地跳到了炮艇上。
抓起马克沁机枪的扶手,将枪口转向“拉哈辫”上的那些沙国兵那,并同时回头高声喊到。
“来人去救那母子,我来负责打掩护。”
他话音刚落,黄焕章衣服一脱就扎进水中,在水花溅起的同时,重机枪的枪口喷出愤怒的火焰。
哒哒哒哒哒哒。。。。。。。
再看甲板上的沙国兵们,都兴奋地跳起了“霹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