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给你们。”
“行。”
“我说给你们。”
“我说行。”
1。8个点的管理费交完税就剩辆车钱了,要让他做什么反应,值他脸上的折旧费吗。
宁川瘪嘴,“就不能给我点情绪价值吗?”
许书澜应声笑了,他开口道:“下车。”
“等一下嘛,等一下。”
宁川死皮赖脸地抱住许书澜的胳膊耍赖,他话还没说完。
“舅,我们最近研发成本有点高,短期拿不出现金了。”
许书澜:……
月营收五十亿的鸣洲说他拿不出资金了。
行,暂且给他外甥一个面子。
“想让我们垫点资?”
毕竟工程行业常说一句屁话,无垫资不工程。
但这种生死绑架论本身就是一个劣币驱逐良币的逆向选择过程,对于整个行业来讲是很大的毒瘤和病灶所在。
瑞丰作为江城的资本大鳄,他有抵制这种行为的能力。
从他们集团出资建设的项目不敢说百分百,但凡是他们能决定的,那肯定不会让建设方拿不到工钱的。
可如果是自家笨蛋外甥,许书澜又心软了。
“垫多少?”
“百分百。”
“去,滚下去。”
合着分币不出,上这儿打秋风来了。
他收回刚才夸宁川的任何一句好话,这就一个小混蛋。
宁川这时候倒是很识时务地乖乖下车了。
关门前还一脸怯怯地问道:“那舅你一会儿下班还来接我吗?”
许书澜:……
“先去忙吧,一会儿电话联系。”
“好耶!谢谢树懒舅舅,最喜欢树懒舅舅了。”
宁川把车门推上,使劲挥手跟许书澜告别。
“哼。”许书澜冷哼一声,在宁川的告别下驶离了华工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