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樱吸了吸鼻子,压下了鼻尖的酸涩。
她抬头看向石桌上的石碗,头皮发麻,那股恶心反胃感又涌了上来。
哇……雪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快速的摩擦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谁能告诉她,这解蛊的药为啥这么恶心啊!
她能不能不喝啊!
但是她心里也清楚,父兽不可能会害她。
所以这药看着可怕了些,但对她是只有好处的。
雪樱吐出一口气,看向她父兽,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父兽,我喝!”
她有机会可以做那个最优秀的,为什么要自甘平庸。
雪樱想清楚后,深吸了好几口气,猛的端起了那碗解药,捏紧鼻子,一下子灌进了嘴里。
解药入嘴的那一瞬间,她就瞪大了眼睛。
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袭来,雪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呕!”
一阵恶心反胃感上涌,刚喝下的药,又回到了她的嘴里……
“雪樱,不能吐,吐了就没解药了!”大祭司急忙出声。
雪樱正要张开的嘴巴,又紧紧的闭了回去。
然后她梗着喉咽了下去……
咽了下去……
了下去……
下去……
去……
为什么她的眼里常含泪水,呜呜呜……
她能不能反悔啊,早知道喝这劳什子解药这么痛苦,她宁愿刷兽夫好感,也可以让自己变美哒。
“樱樱啊,你感觉怎么样?”虎晨有些心疼的看着雪樱。
雪樱正想说没事,她却突然皱起眉头,肚子一阵绞痛,痛得她脸色瞬间惨白,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父兽……”
雪樱咬牙,“我肚子好痛。”
虎晨慌了,“大祭司,樱樱这是怎么了?”
大祭司还算淡定,“想必是解药起作用了,等等看吧。”
雪樱已经疼的直不起腰来,她感觉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啃食她的内脏。
“樱樱啊,你再坚持坚持。”虎晨心疼得很,但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