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
她点了点头“我回去完成你的任务,帮你找找有没有罪证什么的,也算是报答你了。”
“不需要。”
谢天祁一口回绝,眼神阴森。
“虽然我不是你的师傅,但师傅该做的,本王一样也没有落下。那你不可能不知道沈家和摄政王府的关系,你若回了沈家,那往后,便不可自称是王府之人,更不准提你来过。”
话说的很不客气,沈翩枝以为谢天祁是迫不及待的跟她撇清关系,气急之下,“不提就不提。”
话音落下,谢天祁的脸色就更冷了。
他半嘲讽的开口道:“沈翩枝,你别后悔。沈家,早就不是你的家了。本王虽不是你师傅,但也尽到了师傅之责。既然你执意要回去,那些东西,自是要回来的。来人,拿戒尺来。”
长长又笔直的戒尺送到了谢天祁的手上,他抚摸着戒尺,冷冷打量着她。
“受十下,算两清。”
沈翩枝咬唇,挣扎许久,还是伸出了手。
不喜欢她的人这么多,再多一个,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
那十下戒尺是谢天祁亲自打的,丝毫没有留情。
后来沈翩枝被关进地牢的时候,就忽然想到了那十下戒尺。
那算是她的一生中,最轻的惩罚。
谢天祁微愣,漆黑的瞳孔里仿佛正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我打你了?”
“对啊。”
沈翩枝点点头,“一点都不留情,手都肿了。”
她把酒罐子放在一旁,双手理直气壮的摊在谢天祁的跟前,不服气的看着他。
他垂眸看向沈翩枝伸过来的双手。
那双手白白净净,纤细修长,指尖还泛着莹白。
谢天祁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对着那什么都没有的手吹了一吹,低声道:“对不起。”
沈翩枝没听清,但不妨碍她收回了手。
听到了那声低语,沈翩枝哼哼了两声。
“算啦算啦,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原谅你打我这件事啦。”
谢天祁看着她。
沈翩枝双手撑在脸颊的两侧,捧着自己的脸蛋,一左一右的摇晃,看着可爱极了。
他忽然问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