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茗给闹洞房的孩子们分了一把喜糖,他们才乐呵呵地离开。
关上房门,屋里只剩下新婚的两人。
白颢被戴上红盖头后就好像被封印了一般,任由她将自己抱走,就那么端坐在床边乖巧得像新媳妇儿似的。
云茗拿起桌上的喜称挑起红盖头,对上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他的脸颊还是绯色的。
她抓住红色发带的尾端,轻轻一扯,他那半披半束的银色长发全都披散下来。
她指尖轻点他的胸口,后者自觉地躺了下去。
柔顺银发铺在大红的喜被上如雪般惹眼。
云茗看得出神,指尖顺着他的婚服的金丝龙纹缓缓往下,停在那腰带上。
她贴近白颢的耳侧,压低嗓音质问:“小妖王怕我不行吗?居然对我使用媚术?嗯?”
白颢羞赧地闭上眼睛,“我不是故意的……”他哪知动情会调动媚术自主运行?
云茗指尖勾起腰带一圈圈卷起扯开。
劲瘦的腰身没了腰带的束缚,被隐藏在松散的婚服下。
指尖顺着腰线精准地摸到尾巴根。
“嗯……”白颢被刺激得扬起下巴,下意识想阻止她,却被自己的腰带绑住了双手。
她亲吻那被红衣衬得雪白的脖颈。
贝齿衔上滚动的喉结。
呻吟的声音从齿间倾泻而出,白颢不由得抿紧了唇,羞耻得皮肤都升温了。
纤长的指尖却故意抚上他的唇,深入齿缝,撬开抿起的唇瓣,呻吟再次流露。
红色床幔垂下来……
一夜缠绵悱恻,只听某只狐狸被欺负得求饶。
晌午时分。
白颢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温凉,昨夜的洞房花烛夜仿佛是一场梦境。
他恍然若失地坐起身子,凉意爬上脊骨,尾巴骨处的酸疼还没消除。
他垂下头看了眼身上的痕迹,臊得裹紧被子。
他的媚术有那么厉害吗?
白颢不禁自我怀疑。
连云茗那般强大的修炼者都会把持不住,而且花样层出不穷。
他揉揉手腕上被腰带留下的红痕,再一次对自己的脆弱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