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温三爷还是要给慕景之父母几分脸面的,“保镖,拎上礼品。”
“是!”
六个黑衣保镖从两辆小汽车里拎出十几个礼盒,慕母笑得见牙不见眼,“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多不好意思。”
慕景之“……”
以前穷,父母偏心,但他从未觉得父母丢人,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己是孤儿。
“妈,上楼吧!外面太冷了。”
“好好好!回家,回家。”慕母一手牵着一个孙子,一脸骄傲的走进单元门。
“大哥,嫂子,你们来啦?”房门打开,慕景川与卫静竹从沙发上站起。
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卫静竹的身子有些颤抖。
慕景川身上的轻浮张扬没了,看起来稳重,但给夏暖的感觉很阴沉。
夏暖的目光落在卫静竹身上,“你,身体还好吗?”
卫静竹好像被夏暖的问话问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慕景川拉着卫静竹的手,“她很好,我知道静静以前跟大哥和嫂子有些过节,还请大哥和嫂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让往事随风,我们都重新开始,可好?”
“好!”夏暖轻轻点头,喊来慕母身边的两个儿子过来,“阿彧,尘尘,这是叔叔和卫阿姨。”
兄弟俩异口同声,“叔叔,卫阿姨。”
卫静竹颤抖的有些厉害,慕景川揽着她的腰,“大哥,嫂子,静静这两天感冒了,我送她回卧室休息。”
慕景之轻轻嗯了声。
“坐!都坐!”慕母招呼众人坐,六个保镖四个门内站着,两个门外站着。
沏了茶,慕母拉着慕父去厨房做饭,客厅里只剩下夏暖这一行人。
夏暖拿出手机给慕景之发消息:【有没有奇怪感?】
【有。】
【待会小心些,尤其在吃喝上。】
【嗯。】
夫妻俩自己不喝茶水,也不让温三爷和两个孩子喝,但没过多久,夏暖还是感觉到身子有些提不起劲。
随着她身边的阿彧和尘尘倒在沙发上,门口的四个黑衣保镖也瘫坐在地上。
轮椅上的温三爷也昏昏沉沉的了,“景之,不对劲!”
“不对劲就对了。”慕景川挽着卫静竹从卧室走出。
“你做了什么?”夏暖想以气化针,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
“看那边。”慕景川指着窗台,窗台上,一个香薰炉升着袅袅烟雾。
难怪没防住!
夏暖道:“慕景川,你恨的是你大哥,我和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卫静竹在夏暖面前蹲下,“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为什么?”夏暖皱眉,说了不再出现在她和景之哥面前的人,为什么改变主意了?难道因为煞气?
慕景之怒道:“慕景川,三年多的监狱你白坐了!”
“你还敢跟我提监狱?”慕景川满脸阴霾,监狱里的遭遇,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好了,别说废话了,赶紧把人弄走。”门被推开,走进两个汉子,各自搀扶一个黑衣保镖丢在客厅地上。
夏暖“……”
难怪外面的保镖没动静,难怪他们这么多人,慕景川也敢动手,原来有帮手,“你们是谁?”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两个汉子接了慕景川递来的麻袋,“对不起了,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