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之弯腰抱起人就进卫生室,狗蛋想向姐夫表达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被姐夫踹了一脚。
他不过避了一下,内室门就开了又关上。
花儿按住狗蛋,“姐夫半个多月没见到暖暖姐了,你别做电灯泡。”
狗蛋“……”
“我饿了,我想吃狗粮不行吗?”
“不行!”花儿拽他出卫生室,“你的暑假作业写完没有?过两天就开学了。”
“看不起谁呢?”狗蛋昂着下巴离开,“我早就写完了。”
……
慕景之的求爱被来电打断,夏暖拿起手机,是项元承。
“老板,卫静竹求医,她得了脏病。”
“不治!”慕景之对着手机发火,那头的项元承嘴脸抽搐,祖公怎么好像一副欲求不满的语气?
夏暖睨了慕景之一眼,问手机那头的项元承,“你治不了吗?”
“我能治,可她想找你治。”
“你要了多少诊金?”
“一个亿,她答应了。”
夏暖捂住脖子边捣乱的薄唇,“你告诉她,先付诊金后医治。”
“好的。”
挂断通话,慕景之反而不闹了,“你觉得卫静竹能舍得拿出一亿诊金?”
夏暖摇头,“她肯定没钱,谁出的,就不得而知了。”
等看到陪同人是赵老三后,夏暖笑了,“真正求医的人是你赵老三吧?”
赵老三拱手拜托,“我被卫静竹这贱人传染了,求神医救救我。”
夏暖摇头,“在我这里,每个病人只有一次治疗的机会,你的已经用掉了。”
“可你当时说过,我再有病,你给我减半的。”
“你也没用你自己的名字预约啊!你用的是卫静竹的机会。”夏暖对卫静竹道:“卫静竹,诊金是以你名义收的,你不治的话,就退给你。”
卫静竹看向赵老三。
赵老三对卫静竹使个眼色,卫静竹满脸诚恳的请夏暖医治她。
待夏暖走近床边,卫静竹突然举起一个针管扎向夏暖,同时,站在床另一侧的赵老三手中也出现两支针管,同时扎向夏暖。
“小心!”离得比较远的项元承慌乱无比,他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工作失误,老祖可别出事啊!
“小心!”慕景之长腿一跨踩在床上,抬脚踢向赵老三。
但夏暖手中的银针更快,一针飞向卫静竹,手腕一转,两针飞向赵老三。
慕景之的大长腿踢到赵老三腰时,赵老三已经被银针定住了胳膊。
砰!赵老三被踢撞在墙上,但他手上的针头已经在他胳膊被定住时,掉在了床上,扎在了卫静竹身上。
卫静竹手上的针掉在了床边地上。
“啊啊啊!”被针管扎到的卫静竹尖叫连连。
趁乱,夏暖掏出领口里的玉牌,弹出气劲射在玉牌上,玉牌里的煞气悄悄进了卫静竹和赵老三的身体内。
这段时间,夏暖没少练习折射玉牌煞气,更没少琢磨煞气进入人体的微弱感。
若说完全悄无声息是不可能的,至少当事人会有微弱的针刺感。
但是卫静竹和赵老三的注意力都不在自身,自然是感觉不到。
夏暖使坏完毕,卫静竹还没结束大喊,夏暖掏掏耳朵,“你本身就有病,在意这两个针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