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了,孙子没看到一个,照片也没有一张,慕父也有怨言了,“暖暖,你这样对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他们是我们的孙子,我们至今不知孙子长啥样。”
夏暖淡笑,“你们做过的事都不嫌过分,我这样就算过分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叫我打胎的丑恶嘴脸,不提孩子,我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你们说说话。”
“你你你?我……”慕母点着夏暖的手指在颤抖,“你也就是在景之面前装乖,背地面对我们时就换了一副嘴脸,我一定要告诉景之,叫他跟你离婚!”
“去!快告诉他去!”夏暖不屑挥手赶人。
慕母还想闹,被慕父按住,“暖暖,今年一起过个年,可好?”
“不好!”夏暖对大门口的保安招手,待保安过来后,她叫保安把慕父慕母赶走,“这两个人,以后禁止进入小区。”
“是!”保安把不愿意离开的慕父慕母向小区门外拉去。
夏暖取了快递回楼上,给易晖发短信问:【慕父慕母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易晖拨打电话过来,“小嫂子,伯父伯母前不久去看了慕景川,说了什么不知道,回来后就有些作。”
“叫张凯把赡养费给减半,再作,就清零。”
“好的。”
“禁止任何人带他们进入小区。”
“是!”
……
种子拿回来了,夏暖带着阿全去种,刚挖了几锹土,她手里的铁锹就被人接了去,“夏大夫,这活哪是你能做的?我来我来。”
夏暖转身,是张寡妇,青青的娘。
“婶子,我自己慢慢挖就行了,青青在我这里,你家里可没人帮你了。”
“我就承包了两亩地,已经忙完了,青青做你的徒弟等于掉进了福窝,我找不到感激你的方式,就出点力气。”
抓着铁锹的手指粗的不似女人手,满是风霜的脸上笑的全是皱褶,感激又讨好的模样让夏暖有些心酸。
张寡妇很泼辣,比狗蛋奶有过之,丈夫死后,从不与男人过多接触,更不准别人编排她和女儿,否则就拿上刀或者铁锹去别人家拼命。
久而久之,连懒汉二流子也不敢去骚扰她们母女。
“行!你就帮我挖吧!晌午留下吃饭。”
“不不!我不……”张寡妇慌忙拒绝。
夏暖伸手抓铁锹,“婶子不留饭,那我就自己挖。”
“好好好!我留,我留。”张寡妇手上的铁锹往边上歪,躲开夏暖的手,这可是女儿的师父,女儿将来的出路还要靠师父帮忙,她得好好巴结着。
晌午时,见识了夏大夫家的伙食,张寡妇更殷勤,偷偷叮嘱女儿要认真学,要听夏大夫的话。
青青的激动亢奋还没消散,“今上午我跟着学拔罐了,下午没事的话大师姐还教古筝,娘你放心,这天大的福气,我必定稳稳的抱住了。”
“知道就好。”张寡妇摸摸女儿的发丝,“娘舍不得你远嫁,如果,如果你师父问起,你一定别答应嫁进城里。”
“我不嫁!”青青摇头,“我要孝敬你和师父。”
张寡妇笑皱了满脸的褶子,“哪有女子不嫁人的?在附近找个简单的人家,同意你经常看娘就好了。”
“我就不嫁!”
女儿还小,这事还得两三年,张寡妇不和女儿继续这话题,“我去挖地去了,你好好学。”
“嗯!”
……
下午,方宏出院了,方圆租了板车和车夫,同行的还有戴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