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按着医书不动,“能被称为神医的多数是戴氏,请你看在叶琛的面子上,亮出你的真实身份可好?”
夏暖抬眸看她,“你又是何身份?”
“我是京都戴氏后人。”
“巧了,”夏暖淡淡一笑,“项元承的奶奶也说她是戴氏后人。”
“她是我大姐。”
“这么巧?”
“当年只有襁褓里的婴儿没被下药,因为留在后宅,就被丫鬟藏了起来。”
“婴儿呀?”夏暖淡笑,“婴儿所知,皆来自于仆人的告知,如果仇家想,婴儿可以是戴氏后人,也可以是他们的后人。”
叶母愣住。
夏暖道:“我姓夏,祖上从未改过姓,既然项元承的奶奶是你大姐,你应该是想看这个。”
说着夏暖从脖子里拽出玉牌,“戴氏不止京都有吧?你们姐妹俩可真搞笑,竟然想让婆家的后代学习戴氏针法,这和当年灭门有什么区别?”
“老祖!”叶母对着夏暖跪下,“请原谅我们的自私。”
夏暖居高临下望着叶母的头顶,“我有一点不明。”
“老祖请讲。”
“京都戴氏为何被灭门?”
“表面上是因为针法,其实是因为玉牌,不知是谁传的,说玉牌就在京都戴氏。”
“灭京都戴氏之人要玉牌干嘛?”
“据说拥有玉牌,便可习得戴氏针法。”
“那你试试。”夏暖取下玉牌给叶母戴上,叶母吓了一跳,“不敢不敢。”
“已经戴上了,你试试。”
玉牌垂在胸前,叶母沉默起身,目光望着夏暖,却抬手放进嘴里咬破,一滴血滴在玉牌上,玉牌散发一圈光亮。
叶母却狠狠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老血。
“妈!”叶琛要去搀扶,被慕景之按住,“你别参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叶母不敢置信。
“你滴血干嘛?”夏暖张开手指,手指间四条光芒闪烁。
“以气运针?”叶母惊慌失措的望着夏暖的手掌。
“错!这叫以气化针,要不要试试?”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叶母爬起跪在夏暖面前,双手奉上玉牌。
夏暖拿起玉牌观察,“你还没说你干嘛要滴血呢?”
“滴血得传承。”
“是吗?”夏暖收了气针咬破手指,滴一滴血在玉牌上,玉牌微微闪烁了一下,恢复平静。
夏暖感受了一下,身体里毫无异样,她低头问叶母,“我怎么没感受到什么传承?是以讹传讹?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戴氏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