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顿了顿,看了一眼江厉霂,凑过来小声问,“您和傅总真离了吗?”
宋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口中的‘傅总’的真实身份。
况且霂霂在场。
所以,她只是冲桑甜点点头。
桑甜叹气,便不再提这个话题,问道,“您今天回渔村是要做什么,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渔村要拆了,我想回以前奶奶的老房子里收拾收拾。”
“那我陪您一起去吧。”
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
宋晩示意她去接电话。
桑甜起身走到窗前接电话,刚结束一通电话,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忙完回来落座时,宋晩笑着给她夹菜,“我们桑甜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身在要职更要为其他人做好榜样,桑甜,你还是以工作为重,我这边不需帮忙的,如果真的需要帮忙的话,我找你,嗯?”
桑甜不舍的又跟她聊了一会儿,才道别。
离开饭店时,已经快两点了。
镇上通往渔村的路是土路。
还有许多炮弹坑。
虽然车开的已经很慢了,但还是颠簸的厉害。
别说宋晩孕期颠吐了,就连霂霂都吐了。
中间几次停车,在路边吐了个干净。
再次上车之后,江厉霂窝在妈妈怀里,好奇的问,“这条路好破哦,妈妈以前在渔村时,是怎么去镇上上学的啊?”
宋晩脸颊蹭了蹭他的额头,笑着说,“妈妈以前和你江瑜妈妈经常一起骑自行车去上学……”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以前她在镇上的高中读书时,傅靳琛偶尔来看她,骑着她的自行车载她回渔村的一幕幕。
记得,他第一年来渔村看她时,因为不熟悉地形,更不适应这条难走的路。
骑自行车技术又很烂,载她回家时,居然骑到了路旁边的沟里。
当时,两人都挂了彩。
她扭伤了脚,疼得眼泪一直掉个不停。
傅靳琛很自责,抱着她从沟里艰难爬了上来。
因为自行车坏了,他就一路背着她,走了七八里路,硬着走回了渔村。
脚上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为此,她还哭了一鼻子。
她也记得,那个夏天的夜,过分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