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是比不上表公子俊秀风流,但表公子如今远在京城,要不,世子您将就用一下?”司九一脸豁出去道。
“滚!”傅峥一脚将他踹开,拂袖出了他的屋子。
他今晚就不该来找司九。
纵然他的额头疼得再厉害,也不该找这货问那个女人的消息的。
消息没问到,还被恶心了一番。
回到自己的屋里,傅峥连续喝了两杯茶,才将那股恶心感压下去。
在床边坐下后,他习惯性地伸手揉捏眉心,却忘了额头上还有伤,刚一碰触,便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他顿时心烦意乱。
偏偏司九说的话,这时又闯入脑海,让他更加烦闷了。
这段时间在徐州,他每日为了核查大计奔波,根本无暇去想京城的人和事。
他还以为自己远离京城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因为这段时间,他确实没再想起有关表弟的任何事情。
可没想到,司九三言两语间,便将他自以为放下的人,又从脑海深处剥离了出来。
想到远在京城的表弟,他竟不受控制地想,表弟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可有好好看书?可有好好为春闱做准备?
徐州的差事,能否赶在春闱之前办完?
他来不来得及,为表弟送考?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傅峥的面色,变得异样难看。
他远离京城,就是为了疏远表弟,好让自己恢复正常,可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做法,根本就是徒劳无用。
他好像……越来越放不下表弟了。
傅峥眼眸一黯,没了任何睡意。
翌日。
傅峥巡视完当地的水利和城防后,返回驿馆。
他刚净完手,司九便殷勤地走了进来,“世子,我去酒楼订了一桌子菜,菜已经送来了,可要现在用膳?”
“嗯。”傅峥应了声。
见世子没提要自己去楚馆报道的事情,司九心里狠狠松了口气。
看来世子昨晚就是故意吓唬他的。
他真怕世子动真格,吓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现在看来,他的贞操算是能保住了。
思及此,司九分外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