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自去向我的生母、祖母赔罪。”
“你你你……”辜文丰被他这个好儿子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辜言桥一手攥着碎碗片,一手将摔碎了一个角的墨砚重新搁在桌上:“应南枝是我屋里的人,除了我,谁也无权命令她或惩处她。”
辜言桥走了几步,忽地停下:“祠堂已经整修完毕,待寻个好日子,我会让她入族谱,因为她是我唯一要娶的妻。”
“你敢!”
“连给冯氏喂毒药我都敢,这有何不敢?”
“辜言桥!”辜文丰发狠似的将墨砚朝檐柱上砸去,这一砸,墨砚直接裂了。
外头流言越传越烈,闹得辜府上下人心惶惶。
辜言桥暗地里派人去查传言的源头,那件案子早已尘埃落定,如今再拎出来,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而老相国公的骤逝与误报有关,他瞧着,倒更像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为的就是要搞垮辜府。
朝中人心不稳,本以老相国公为首的一派群龙无首,虽说席延是老相国公的独子又是公主驸马爷,可他到底是太年轻了,无人敢把仕途与身家性命交到一个初出茅庐的人手上。
诬陷辜府,将辜府一步步地拽入地狱,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人,席延。
相府。
敬莲照顾相国公夫人午睡后,不由自主去了书房。
自上回她听见席延与五哥的谈话后,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父母安好,兄友弟恭,一家子和和睦睦的挺好,她不希望发生什么事,也不想去想。
敬莲刚到书房门口,便与一小厮撞上了。
小厮一见她,神色慌张,席延在里头发了话,小厮手紧捂着胸前,向她行过礼后,便匆匆离开。
“你怎么来了?”席延从书房内出来,一袭黑色长衫压得她心里郁悒。
“我照顾娘歇下,便来瞧瞧你。”敬莲不由得往屋里头瞧一眼,桌案上布满了废纸。
“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席延!”瞧着他转身欲回书房,敬莲忽地喊出声,犹豫了许久,才开口,“上回,我瞧见五哥了。”
“传闻你与五哥素来关系不和,怎的突然变得如此亲近了?”敬莲紧紧盯着他的身影,想瞧出什么。
皇室的争斗,从未停歇过,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