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
阿瑞倒吸一口气,不乐意了,整张脸都垮下来了。
“公子,你要扎阿瑞的心,也不用说得这么大声吧。”阿瑞委屈地望向应南枝,“南枝,你得好好管管公子,饱汉不知饿汉饥。”
辜言桥牵着应南枝站起身,语调倏地一变:“南枝只有我能叫,你得叫她夫人。况且,她是我的妻,自然向着我。”
“公子,你变了。”阿瑞佯装要扔下篮,变着声调地控诉公子,有了心尖人,就将他这左膀右臂忘了个干净。
辜言桥早将阿瑞的把戏看得透透的:“将木墩上的衣裳拿进屋。”
阿瑞嘴上虽逞一时之快,可仍是照做。
哪知辜言桥一接过衣服,就将阿瑞赶走,阿瑞噘着嘴心中觉得烦闷,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哉。
苏珞裳步子轻快地入了院,嗓门大得都能与黄鹂一较高下:“辜言桥,南枝!”
一瞧见苏家小姐来了,阿瑞来了精神:“苏小姐。”
“阿瑞,你怎么坐在这儿?”
阿瑞回头瞧了一眼,心中郁悒:“望风。”
苏珞裳摸了摸下巴,顿觉有事儿,好奇不已,绕过阿瑞,眼瞧就要以身撞开门,哪知正巧,门开了。
辜言桥像尊门神挡在门口,眉头皱紧,一副被打扰的样子。
苏珞裳踮着脚往里瞧:“辜言桥,你屋里头藏了什么?”
应南枝换上一袭海棠红的云罗裙衫,款款走来:“珞裳。”
苏珞裳眼睛都直了,夸赞连连:“南枝,你真好看。”
她阅美人无数,可回回瞧着南枝便不同,不是倾城之姿,却美得一枝独秀,身上总有种凡间女子都没有的气质,就像……就像仙娥。
苏珞裳视线总在辜言桥与应南枝身上来回打量,双手环胸:“你们刚才……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一抓着辜言桥不安的小眼神,苏珞裳就如沸水,闹开了:“辜言桥,你得克制!”
辜言桥觉得脑仁疼,面上盖不住的绯红:“苏珞裳,你一个姑娘家知不知羞?”
苏珞裳挺直背,小碎步跑到应南枝身边,挽住她的胳膊:“现在南枝可是有身孕的人,你再这么肆意为之,我可得将南枝接去苏府养着,省得被你这个大灰狼惦记。”
“苏珞裳,”辜言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她是我的人,你还和我抢人?”
不小心瞥见辜言桥眸中的怒意,苏珞裳心里打了退堂鼓,她哪敢正大光明与辜言桥抢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