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瑞从鼻腔里发出对叛逆儿子的鄙视:“所以你去耀州其实是追人去了?现在还违反禁令偷潜王府?挺能耐啊!”
感情的事猝不及防被戳破,宋泽然像极了一只弱小无助可怜的鹌鹑。
“爹,你咋看出来的啊?”
“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那刚发完情的一脸chun样!”
“???”宋泽然表示迷惑,有那么明显吗?
“行了,就这样吧。”
宋明瑞摆摆手,似乎不愿再多谈这件事:“赶紧和夏意断了,没有好结果的。”
宋泽然不知是该震惊于他爹没对自己喜欢一个男人而发怒还是该震惊于他爹让他和夏意分手。
他急道:“为什么啊!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夏家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江家和端亲王在策划,你和皇上都中了他们的圈套!”
“证据呢?”宋明瑞不耐道:“你说了那么多,有证据吗?难道你说那个江寒煦,就是证据?他到朝堂上能承认吗?”
他越说越气:“还有,光天化日的,你就把人给绑了来还关在家里,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宋泽然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自己亲爹嘴里说出来的,震惊不已,一时间眉目戾气横生。他往后退了几步,拉
开与宋明瑞的距离,而后转身夺门而出。
“你要证据是吧!我找给你!”
门被摔得哐吱作响,宋明瑞看着儿子愤怒离去的背影,烦躁地摇了摇头。
他刚刚差点没被这小子气死。先不说他是怎么和夏意在一起的,就江寒煦失踪一事,他一下午没回府全是在追查此事。晌午,当手下禀报江寒煦踪迹不见时,他都要急死了。结果搞半天是被自家臭小子给绑回家了!
不知是不是故意存了点报复的心思,宋明瑞看他急成这样,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宋泽然气冲冲地回到自己院子,也不管一路上踩出的水坑把脚踝全都打湿。
“不就是证据吗?人还在我手里呢怎么可能没证据。”
想过之后,他还是打算从江寒煦入手,直奔向关押人的房间。
等走到门口时,他放慢了脚步,转头压低声音问守在门口的护院:“今晚有没有什么异常?”
护院回道:“无任何异常。申时末送过晚餐,此后再无任何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