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昨夜的事情他只记得两人上chuáng的几个片段,其他的一概不知,根本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而且,虽说听到祈盼多年的表白,他应该是高兴的,但一年前那个被尴尬撞破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回到耀州后更是没少在梦里被反复处刑。
一年的时间,懦弱和害怕已经在潜意识里形成,他竟对这迟迟到来的表白有些抗拒。
尤其是腰侧现在还被一根滚烫的肉棍戳着,就更无语了。
他道:“……你先起来。”
宋泽然连忙把人扶起,揽在怀里坐好,还多嘴问了句:“阿意,你有没有哪不舒服的地方?”
“……”
不舒服的地方多了去了,就在他刚刚坐起来的时候,他才感受到后xué的状况比他想象的更糟。又肿又疼不说,里面的液体简直像开闸泄洪般往外倒。
饶是向来对他好脸的夏意此时也冒出点火气,头晕晕沉沉的,手脚都有些冰凉,偏偏宋泽然还在旁边说个不停。
他忍无可忍,没好气地打断他:“你出去。”
话说到一半的宋泽然戛然噤了声,眼底逐渐浮现出一丝失落。
夏意还是心软了,撇过脸去又加了一句:“我要先沐浴。”
宋泽然从夏意房中出来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问题。
昨天结束后,夏意对他说让躺下来陪着睡一会儿,而他也就照做了,仅仅是用帕子把
两人身上的痕迹简单擦了下,并没有做完整的清理工作。
他可真是一根筋啊。宋泽然挠着头,懊恼极了,含着那么多jg液睡一夜怎么想也是不好受的吧。
他回房清洗过后就又想去找夏意,但一想到夏意刚才的反应和态度,他又有些退怯了。
还是先别凑上去让他心烦吧。
另一边,陈瑶见早膳都摆上桌,夏意和宋泽然还没来饭厅,也不见有人来通报一声,寻思怕不是夏意宿醉还没起。又想到昨晚一大家子人把宋泽然推出去“挡箭”,还不知道这小公子会被老七锤成什么样,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喊了小丫鬟端了碗醒酒汤送过去,顺便看看情况。
不一会儿,那丫鬟便回来了,只是面红耳赤、慌慌张张的,看上去不太像样。
众人正吃着饭,陈瑶直接问道:“世子怎么样了?还醉着呢?”
小丫鬟低着头,几欲张口回答,但一看到饭厅里那么多主子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又不敢说了。而且她也不知道刚刚看到的情形该和哪个主子私下单独汇报。
“问你话呢。”
“这……奴婢说不上来,还是三奶奶自行前去看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