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挂打断了他的话,解释了几句后,一脸正色的说道:
“其实有一点我非常在意,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娄建业好像对香江的情况非常熟悉,熟悉的好像经常有人在和他说香江的情况一样。
这是非常不正常的,我怀疑在他身边,有敌特的存在,或者娄家和敌特存在联系。”
黄胜笑容一滞,这点他真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没来得及注意。
记录下来的东西他还没有整理好再好好看一遍,这种交谈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他很难记得住。
“这……不太可能吧,娄家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要是他们家和敌特有联系,早该被发现了。”
“说不定是他们的联系方式,是我们没注意到的呢,又或者他们接触了,但是盯着他们的人没在意呢?
盯着他们的人,又不会一直盯着,要是娄振国找出了规律,非常容易避开这些人和敌特联系。”
宋挂几乎可以肯定,娄振国和某个或者某几个香江那边的敌特有联系。
这是大资本家的一贯作风,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如果没有联系,娄振国是不可能让娄建业这样一个年轻人,带着几个人闷头跑路的。
想要到香江可没那么容易,要是没有联系到知道怎么过去的人,怕是到了码头边都不知道要怎么上船。
黄胜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还挺对的。
盯着娄家的这些人,又不是在盯着罪犯,肯定不会全神贯注,甚至会不会每天盯着都不好说。
要不然,娄建业也不会跑得出四九城。
“按照你这么说,娄家是早就有叛逃的想法了,只是舍不得城里这些东西,才一直没跑。”
“也不能这么说,老黄你应该想想他们这种人的想法,不是用你的想法来猜他们。
我觉得娄振国是在赌,觉得我们继续发展下去,一定需要他们这些人,觉得他家之后依旧可以崛起,只需要熬过现在这段不怎么好过的日子。”
宋挂一直不觉得娄振国想要叛逃,或者说娄振国表现出来的,就不是要叛逃的样子。
要逃他早该逃了,拖到现在还不跑,只能说他在赌一个未来。
赌赢了皆大欢喜,赌输了提桶跑路,娄建业这次跑路是丢出去的前哨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散出去的娄家香火。
只不过,娄建业狠但是不够狠,聪明但是不够聪明,没听娄振国的头也不回的往香江跑。
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用来形容如今的娄振国,在合适不过。
“用他们什么,让他们倒买倒卖,让他们作威作福,欺压群众?
长得丑想的倒是挺美,还用他们我用他奶奶个球!”
黄胜啐了一口,没好气骂道。
他承认自己没办法理解资本家的想法,不明白他们怎么能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多大的资本家啊,应该特别聪明才对,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别搞小动作,好好过日不好么,非要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