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曾是他的亲信,却竟做出这等违法乱纪之事!
他羞愤难当,急于撇清关系。
“皇上英明!”他大义凛然地说道,“这些不孝父母、办事不力、政绩**之人,根本不配为朝廷效力,更不配为百姓的父母官!”
言罢,他仿佛与这些人彻底划清界限。
刘伯温、胡惟庸、李善长及满朝文武皆目瞪口呆。
他们首次见识到如此厚颜**之人。
退朝后,李善长与胡惟庸在房间中相聚。
灯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李善长坐上首,胡惟庸居下。
胡惟庸满面春风。
“哈哈,没想到杨宪的下属竟如此不堪。”
“他与这些人果然是一路货色!”
“真是大快人心啊!”
在朝堂之上,杨宪翻脸无情,企图与下属划清界限并严厉指责他们,其态犹如小丑。
李善长轻捋胡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皇上已开始对杨宪的人动手。”
“这意味着皇上已不容杨宪。”
“我们的机会来了。”
胡惟庸闻言一愣,旋即狂喜。
“我们的机会来了?”
“这真是太好了!”
“我期待已久的这一天,终于来临!”
胡惟庸兴奋难掩,他长久以来一直佯装对杨宪毕恭毕敬,默默忍受着杨宪的欺压。如今,终于到了反击的时刻!
李善长冷静地问道:“杨宪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了?”
“属下已从杨宪的一些手下那里搜集到了他的罪证。”胡惟庸答道,“若不深入了解,我还以为杨宪是个好官。但事实上,他只是个急功近利之人。”
李善长感到惊讶:“何以见得?”
胡惟庸详细讲述了杨宪治理扬州的情况:“杨宪在扬州所谓的政绩,手段实则卑劣。他为了迅速见效,**百姓日夜劳作,还张贴告示恐吓百姓返乡。若百姓不按时返乡,便没收其土地。”
李善长惊愕,捋胡须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想到刘伯温的这个学生竟是这样的人。刘伯温真是看错了人。”
胡惟庸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杨宪还让仆役冒充他在田间劳作,甚至将朝廷的救济粮冒充为丰收的粮食充入粮库。而第二年扬州所谓的丰收粮食,其实是杨宪从商人那里高价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