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之后,科举之路犹长,乡试有望,举人可图。”
周进面露潮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数十载寒窗,今朝终过县试。
府试、院试再进一步,秀才之位唾手可得。
“年近半百,本以为仕途无望,不料县试得中。”
“此乃转运之机,我必紧握不放!”
周进自语,声音坚定,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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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轩所出考题既古怪又艰涩,然而正是这些考题,让周进得以通过考试,为他点亮了一线希望。
“我定要在这段日子里深入钻研叶轩的题目及他本人。”
“或许能中秀才。”
“亦或成为举人。”
“我不敢期望过高。”
“但至少得尝试一番!”
对周进而言,叶轩的考题同样艰难,令他倍受煎熬,这在以往的科举考试中从未有过。但正是这些考题,为周进带来了一丝曙光。因此,无论多么艰难,他都决心坚持到底。
“稍后需去田间学习农作物知识,下午则继续研习算术、天文、地理等,明日知县将升堂审案……”
周进轻抚墙上的计划表,沧桑面容满是坚毅。
而在王府书房内,王宇正趴在桌上,痛苦呼喊: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这是什么题目啊!”
“为何还要学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以往只需研读四书五经。”
“如今叶轩做了考官,竟要学这么多冷门杂学……”
王宇的手掌因劳作起了水泡,轻轻一碰便疼痛难忍。
“嘶——该死!”
“还得下田辨认庄稼。”
“还得耕作。”
“害得我手上都磨出了水泡。”
“我何时吃过这种苦。”
王宇满脸痛苦,抱怨连连。一想到未来三年都要受叶轩的“折磨”,他更是心如刀绞。
此时,房门被敲响,王宇有气无力地喊道:“进来。”
王宇的母亲端着羹汤走进,身后跟着一群亲戚家的孩子。
“学习累了吧?”
“我煮了些羹汤。”
“来尝尝?”
王母满脸温柔地说。
“多谢母亲。”
王宇声音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