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温辞苦笑了声,僵硬的回过头看向身后矜贵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几年过去了。
他还是那样意气风发,桀骜嚣张。
而她。
在这场婚姻里,被磋磨的不像样,到头来一无所有。
陆闻州顶着她的目光,莫名心慌了下。
“陆总,我不会放弃的。”
温辞眼睛红的厉害,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不是被耽误了,这些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何书意算什么?说难听一点,她给我提鞋都不配!”
“我已经错过了一次,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的。”
“你为了保全何书意想怎么整我,尽管来,以为我怕吗?”
温辞的声音淬了冰似的冷,毫不畏惧的跟陆闻州对峙,说罢,她厌恶的再不想看陆闻州一眼,转身就走。
门被磕上。
陆闻州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这些年。
除了温辞。
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狂妄。
陈眠。
他琢磨着这两个字眼,哼笑了声,“有胆子。”
……
温辞片刻不停的离开了宴会厅。
她心里清楚,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她跟陆闻州算是撕破脸了……
“啊……”
绕过拐弯时。
她猝不及防撞上了一睹肉墙。
“唔,对不起……”
温辞惊呼了声,手揉着额头,急忙往后推开。
“嗯?”
男人大手扣住她后腰,把她重新搂了回去,见她明显状态不对,故意逗她,“夫妻之间,说什么对不起?”
温辞腾的红了脸,羞赧的推着他,一时间,心里那些烦闷事儿好像也奇怪的压下去了。
“你别逗我了!”
她嗔他。
傅寒声笑了声,“好,不逗了,送你回家。”他没问她刚刚跟陆闻州一块说什么了,不想戳她伤疤,她如果想说,会告诉他的。
离开宴会厅。
两人步行朝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