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的脸越来越黑,气眼角直抽抽,握着平毓泽的手也越来用力。
“想磕就赶紧磕一个,光嘴上说,可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陈老阴阳怪气的开口,不过怎么听都感觉给人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呵,我怕一会儿把地板磕坏了,有人会让我滚过去修……”
米尘撇撇嘴,梗着脖子,主打的就是一个硬气。
“嘶……”
“够了!”
一声惊雷平地起,平毓泽大喝一声,一把将陈老的手甩开。
然后龇牙咧嘴的揉着那只已经有些发青的手掌。
“你们爷俩闹别扭,能不能别把我带上,嘶……”
“老头子手都快被捏碎了!”
陈老:怎么感觉他比米尘这个小王八蛋还可恶,一天到晚净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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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尘:完辣,老爷子连平老都没放过,一会儿对我岂不是要下死手。
一会儿该从哪个门跑,成功率才会最高。
米尘眼珠子提溜乱转,思考着逃生的办法。
众院士眼观鼻,口观心,这种尴尬的时刻,装眼瞎是唯一的选择。
不行,还得挣扎一下,放弃抵抗的后果很严重,米尘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一念及此,米尘瞬间变脸,凑到陈老跟前,满脸堆笑。
“爷,您饿不饿?您渴不渴?”
“瞧那些工作人员不懂事的样子,水都凉了,居然也不知道换换。”
拿起水壶,米尘殷勤的倒着水,那里还有刚才的半分倨傲。
众院士忍不住扭头捂脸。
太踏马不要脸了,人家能被陈老看重确实不是没有原因的。
陈老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但神色已经比刚才好了不少。
米尘暗松一口气,心想总算是糊弄过去了,不容易啊。
但凡自己刚才反应慢那么一点点,估计这会儿已经在去见太奶了路上了。
叮铃铃。。。。。。
电话声响起,米尘挠头:“老爷子,我出去接个电话?”
“就在这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