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议长确实只顾着儿子。”
“连党内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阿拉维的脸涨得通红。
“我是议长!”
“没有我的同意哪来的公决?”伽奈铎忍不住插话,“议长您已经半个月没参加党内会议了,托托达他们。。。”
“闭嘴!”阿拉维厉声打断,“苏赫拓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苏赫拓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
“托托达性骚扰三名女秘书证据确凿;”
“穆撒挪用党费炒股亏损两千万;”
“侯赛因伪造工程票据侵吞公款买了海边别墅。”
他每说一条就抽出一张照片或文件。
“这些议长真的不知情?”
阿拉维的嘴唇微微发抖。
他转向几位元老:“这些。。。
都是真的?”
最年长的元老叹了口气:“我们核实过了。”
“那也应该先向我汇报!”
阿拉维的声音已经有些发虚。
“把证据都拿出来我要亲自。。。”
“议长
“苏赫拓突然提高音量,“如果您执意包庇这些人。”
“会让所有党员寒心的。”
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监测仪的
“滴滴
“声格外刺耳。
阿拉维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等您不再是议长的时候
“苏赫拓收起文件意味深长地说。
“我们再好好谈谈这件事。”阿拉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苏赫拓向元老们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