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野们好玩吗?”
林野灌了大半瓶水抹了抹嘴。
“公司最近怎么样?”
“新价格公布后没出乱子吧?”
“前两天确实闹腾。”柳沁雪翻开平板调出数据,“有三十多家经销商联名抗议。”
“周姐直接让法务部发了律师函。”
她划到下一页。
“现在?”
“95%的渠道商都乖乖续约了。”
林野长舒一口气瘫在真皮沙发上。
柳沁雪突然凑过来老气横秋地拍拍他肩膀。
“年轻人。”
“遇到麻烦不要怕。。。”
“喂!”林野拍开她的手,“你比我还小两岁好吗?”
两人笑闹间。
林野的神色渐渐沉静下来。
“沁雪。”
“你说人为什么会犯蠢?”
没等她回答。
他就自顾自说下去。
“当初对付艾军的时候。”
“我能把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可到了王磊这事。。。”他苦笑着摇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
“因为你在乎啊。”
柳沁雪晃着脚尖。
“对敌人可以冷酷。”
“对在乎的人反而束手束脚。”
她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这说明你长大了。”
林野突然坐直身体。
“你能保密吗?”
得到肯定的眼神后。
他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