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远目光转向玄霄与青羽,二人会意上前。
“真人可还记得我曾提过的玄霄?”林清远问道。
重阳真人恍然:“自然记得。”随即震惊地看向玄霄,“莫非他便是?”
林清远颔首:“正是。我因缘际会,与他同为盘古族裔,亦为僵尸始祖。”
重阳真人眼中闪过难以置信,又望向青羽。
林清远摇头:“青羽并非如此,他乃上古神龙化身,与马氏一族的神龙同源。”
重阳真人沉默良久,终是喟然长叹:“你们此后有何打算?”
林清远仰首望向星空,低声道:“初临此地,尚需游历一番。”
重阳真人皱眉:“既能抹去记忆,为何不留?”
林清远黯然道:“我想带云嫣同行,待她习惯了,便送她回来照料白老爷。”
重阳真人想起明艳的云嫣,忧心道:“她……会成为嗜血的僵尸?”
林清远无奈点头:“但我会护她周全。”
重阳真人长叹一声:“去吧,盼你们早日归来。”
林清远微微颔首,身形凌空而起,漫天飞雪飘落,唯独避开重阳真人。他悬于半空,手指轻弹,一声清响回荡在寂静的天地间。
以下是改写后的版本:
飞雪裹体之人骤然发现冰雪化作青烟消逝,时空禁锢同时解除,人群如割麦般接连倒下,陷入沉睡,所有相关记忆随之抹除。沈墨白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过,下一秒已将苏雨晴轻盈搂在臂弯。他侧首对身旁的黑虎简短命令:
"待众人苏醒后,各遣归处,莫生事端。"
黑虎抱拳领命。沈墨白与玄尘道长隔空相视,默契尽在不言中。随即带着星瞳、夜枭等人化作流光消失。在黑虎的秘法催动下,士兵们列队撤离,对玄尘道长的态度明显多了几分敬畏。
玄尘独自伫立在苏家别院,凝望星河直至破晓。当百姓们醒来时,只隐约记得云游道士的恶行被揭穿。玄尘编造说辞安抚众人,并告知苏老爷其女随沈墨白外出游历。听闻这个消息,明德与清风相视而笑,玄尘微微颔首。苏老爷看着昏迷的赵队长摇头叹息,认同道长的解释。玄尘以安魂为由辞别,苏老爷亲自相送,随即派人将赵队长抬往医馆。
玄尘带着云游道士的残魂回到道观,苏家镇恢复往日生机,市集叫卖声此起彼伏,农人荷锄往来,童稚举着风车在街巷追逐嬉戏。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漫漫长夜终于迎来全新的黎明。
沈墨白横抱着林晓薇,落在这片云雾缭绕的山巅花海。
他指尖轻颤,满地落英与青叶无风自动,编织成柔软的百花榻。将怀中人儿安放其上时,昨夜种种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山崖边,凌霄与白烈静立无言。凌霄忽然展开双臂迎向翻腾的云海,劲风鼓起他藏青色的衣袍。
"墨白,天命无常。"
"且随它去罢。"
沈墨白为林晓薇拂开额前碎发,起身与凌霄并肩而立,咸涩的海风灌满衣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