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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活体发射（第3页）

"不是禁锢星灵。。。"

"是保护。。。人类基因。。。"

星萤的投影突然放大：「所有监管者听令！执行最终协议——种子逆转！」

这个指令像病毒般通过监管者网络传播。长白山的五姐突然停止与星灵意识的争斗，转而将暗金种子能量导入地下；青城山的三界残存意识引导球形坑洞的能量向上喷射；就连灵隐寺的星萤投影也加入进来，将自身转化为数据流注入网络。

牧羊人绝望地看着这一切："不。。。青囊的陷阱。。。"

"他早就。。。"

话未说完，环形装置爆炸了！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爆炸，而是维度层面的坍缩。地宫中央出现一个绝对漆黑的球体，将所有紫黑色物质吸入其中。猎手的"手"被迫缩回高维，临走前发出的思维波动几乎震碎所有人的意识：

[我们会再见]

[在下一次宇宙呼吸时]

当黑暗散去，地宫只剩下残破的装置和。。。凄美的人类躯体。她胸口的暗金种子已经碎裂，但核心处还保留着一点微光。更令人惊讶的是，装置残骸中漂浮着数百个星灵意识体，它们不再试图侵占人类身体，而是组成某种保护性阵列。

"星灵。。。在帮我们？"林夏警惕地举着短剑。

苏雨柔的量子视界看穿本质："不是所有星灵都支持诺克斯。。。这些是被方舟计划强制上传的普通民众。。。"

七妹突然睁开眼睛。她的左眼是人类瞳孔，右眼却是暗金色："快走。。。布达拉宫要塌了。。。"

"去灵隐寺。。。调停者。。。"

"只有他能。。。"

话未说完，地宫开始崩塌。林夏背起七妹，苏雨柔开路，三人艰难地爬向出口。身后，星灵意识体们组成光墙，暂时延缓着崩塌速度。

当他们冲出地宫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正好照在布达拉宫金顶上。这座千年建筑奇迹般地没有坠落，而是缓缓回归地基。更远处，喜马拉雅山脉上空浮现出奇异的极光现象——那是维度裂缝正在愈合的迹象。

七妹在林夏背上虚弱地笑着："看。。。猎手撤退了。。。"

"但只是暂时的。。。"

"下次它会带着。。。"

苏雨柔突然按住太阳穴——杨夜通过量子链接传来紧急讯息。她看到的画面让血液凝固：灵隐寺上空出现十二个微型黑洞，正排列成⊙符号！而杨夜本人的右臂已经完全银化，正在与某种无形的存在对抗。

"杨夜有危险！"她声音发抖，"调停者正在。。。觉醒！"

更可怕的是她随后感知到的信息：阿竹和夜明被星灵意识体包围，但不是攻击，而是。。。跪拜？某个比第七长老更古老的星灵人格正在夜明体内苏醒！

七妹用尽最后力气抓住她们的手："记住。。。"

"猎手不是最大的敌人。。。"

"园丁长也不是。。。"

"真正的恐怖是。。。"

"当调停者选择离场时。。。"

她的暗金种子彻底熄灭，但嘴角带着解脱的微笑。第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竟有种神圣的宁静。

林夏和苏雨柔来不及哀悼。她们身上的量子纠缠突然增强，在面前打开一道星光门户——这是监管者网络最后的能量，能将她们瞬间传回灵隐寺。

踏入传送门前的最后一秒，苏雨柔回头看了眼布达拉宫。在普通人看不见的量子层面，紫黑色污染并未完全消失，而是像冬眠的毒蛇般盘踞在地基深处，等待着下一次苏醒。。。